小巧瞧不上周兰儿,内心头又记恨着,这会儿天然也不去帮周兰儿,只在一旁冷眼瞧起了此时发慌尴尬的周兰儿的笑话。
沈香苗心底里嘲笑了一番,面上倒是和声和蔼,浅浅一笑,道:“兰儿姐胡涂了不成?方才是兰儿姐说手里头张员外犒赏的银花生用不着也花不完的,搁在手里头都落了灰了,兰儿姐自个儿都感觉心疼,以是才问我要不要嘛。”
沈香苗用心撇撇了嘴,一副受了很大委曲的模样。
既是今儿个从这个事儿上得了好处,沈香苗天然不介怀慷慨一回,将相干人等好好犒赏一番。
这银花生虽说一个不过是不到一两重,是空心的,可她身为姨娘,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本就未几,虽说衣裳吃食由张家供着,样样不缺,可这能拿得脱手的犒赏倒是少的不幸,就这些银花生,也是她费了心机问张员外要来的。
到了这个境地,那里还敢再搭如许的腔,如果让沈香苗顺着杆子往上爬,下回估计又得空一回荷包。
“兰儿姐,这话说的不对,这银花生你既是给了我,那这银花生便是我的,我想给谁那还不是我说了错?兰儿姐这会儿又在这指手画脚的是几个意义?难不成兰儿姐你并不像你所说的那般过得充足,是心疼这几个银花生不成?”
果不其然,周兰儿看着沈香苗这幅模样,气的七窍生烟。
这下子,就让周兰儿无话可说了。
周兰儿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抿了抿嘴没说话。
周兰儿尴尬好久,这才回过神来,咬牙道:“几日不见,香苗你如何也成了见钱眼开的人,本来只说表哥闫秋恩的衣裳压在你们这里,转头他拿了三百个钱来赎走便是,怎的到了我这儿,竟是要这么多的银花生来,莫不是瞧着我如本日子好过了,你们便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
因此沈香苗毫不在乎,只乐呵呵的将那银花生收了起来,更是非常风雅的将那六个银花生拿了三个出来,给了沈文韬,道:“这几日你做活辛苦,给你一颗,剩下的那两颗,拿去给了孟大哥和孟二哥去,我这里另有三颗,我留一颗转头给铁蛋玩,剩下那两个一个给乔大哥,一个给黄越,这刚好六个,我们六小我分个洁净。”
周兰儿天然心疼非常,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银花生金贵的很,怎能随便给了旁人去?不准给,全都给我要了返来!”
沈香苗咯咯直笑,倒是一脸的不怀美意。
只不过仅限于心领,不遵循做就是了。
这六小我,都是前些光阴时,措置闫秋恩这件事时的六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