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便在吕氏耳边,私语了一番。
沈香苗说着,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如何做?”吕氏凑了耳朵过来。
吕氏心机一动,惊道:“你的意义是说……”
“娘猜的没错。”沈香苗的神采顿时严厉起来,道:“这八成呢,是我们屋顶上头上了人,拿了绳索吊了个披着白衣裳的木头架子在这来回摇摆呢,为的便是恐吓我们。”
“另有,如果幽灵在院落里头飘零的话,指定是四周飘零的,可这白影只在前面闲逛不说,连动都动上几步便折返了返来,这来回摇摆的,倒像是常日里孩子们在玩木偶一样呢。”
母女俩透过门的裂缝往外头瞧。
沈香苗天然也是迷惑的,倒是安然笑了笑,道:“出去看个究竟就好。”
院子里头,此时是空无一物,看不到甚么东西,只能听到微微的风声,另有天狼仿佛在打呼噜的声音。
“娘快些去筹办东西,我们这回说啥也得好好整治一下这等没心肝的人。”沈香苗忍了笑,道。
“但想晓得究竟是谁做的,这倒是也不难。”沈香苗瞧着吕氏正为这事儿是谁做的而犯愁,咧嘴笑道。
并且,细心一瞧便能看的出来,那抹红色明显是一身的白衣白裙,连末端的鞋子都是红色的,最上头是垂下的玄色长发,连脸都看不清楚。
“香苗,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吕氏很有些游移的问。
吕氏听完沈香苗的话,自个儿又思付了半晌,心机安宁了很多。
然后呢,要不要从速喊了铁蛋起来一同去逃命?
但如果细细想起来,也不满是没有半分恩仇的,这离得不远的就有一家。
吕氏是不敢大开门的,只拉开了个裂缝去看究竟。
沈香苗心中一暖,随吕氏一起开了门。
但话音未落,却看到一抹红色,从房檐处缓缓落下。
沈福田与徐氏,每次都想着占了他们家的便宜,也向来也都没有得逞过。
如果再往阴暗处想一想,说不准,那人还策画着即便不把人吓出弊端来,这宅院里飘过鬼影的话一旦传出,这宅院便也就成了凶宅,一个不详之地,那这里头住的人也是属于阴气太重之人,凡人都需防上一二才好。
“我也是这般猜想。”沈香苗点头:“只是眼下,还不太能完整肯定。”
关门,先关上门。
他们一家子人常日里在村庄里可都是和声和蔼的,从未与旁人红过脸,闹过别扭,吕氏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能对他们家做出这般下三滥之事。
心机暴虐,显而易见。
“哎。”吕氏承诺,回身回屋去拿东西。
这般费经心机,又是这等作为,已经远远超越了恶作剧的范围,清楚就是用心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