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事情摆平了,沈灿烂便让村民们都散了。
“方才是谁说这事错在香苗身上?”沈远堂大声喝道。
“可我未曾晓得那东西是何模样,又如何能画……”柳关厚急了,话也是脱口而出。
“我瞧着也别说那么多的话了,直接打上一通的板子,便诚恳了。”
“未曾……”柳关厚点头。
柳关厚恼了,这会儿倒是也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喝道:“我现现在是为了闲事儿,你二话不说便让我滚,但是仗势欺人,欺负我这个外人不成?”
虽说他也是晓得沈福田一家与沈香苗家干系一贯严峻,但沈福田常日里一向给人了木讷,不善言辞,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印象,现现在明晃晃的说了这话出来,实在是令人骇怪。
沈远堂捋了一下长须,道:“那你将丧失那东西的模样画了下来,我派了人去搜,如许倒是公道严明。”
谁说这沈福田木讷不善言辞,这不是能言善辩的很么,句句说的头头是道的,如果不知情的,怕是都要信了他的话了。
忽的,人群中不晓得谁嘟囔了一句:“要我说啊,这事儿也得怪沈香苗,没事管上那么多闲事何为?惹了一身事端,让灿烂受了伤,族长动了气不说,还让我们为此忙活……”
“你凭何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怎的就要说我想要杀人?”柳关厚自是不满沈远堂所说的话。
沈福田瞧着世人那惊奇、不解、乃至有些愤怒的目光落在自个儿身上时,脸都涨的通红。
沈远堂收起了自个儿的肝火,将冰冷气愤的眼神从沈福田的身上挪开,清了清嗓子,喊道:“诸位,留步,老夫另有话要说。”
“是呢,不然就扭送到里正那边,看看这挑衅惹事,歪曲旁人,还打了我们的人该治甚么罪!”
只可惜,沈福田越是这般,沈远堂更加感觉他方才的话,就是用心为之,对沈福田就更加的讨厌。
沈远堂声音清脆,四周村民又是纷繁拥戴,柳关厚不不由得心底一沉,纵使是有诸多的不满,但也只能压在心底里,灰溜溜的走了。
怎的这般多的傻子,莫不是都感觉该给自个儿自找费事不成?
沈远堂不由得眯了眯眼。
“那你无凭无据,凭何说香苗偷拿了东西?”沈远堂斜了柳关厚一眼。
听到这话的沈灿烂和沈远堂先是一怔,随即又有些怒意。
沈福田不由得心头一紧:“提及来,今儿个那人也是个怂的,被一番斥责之下瞧着我们人多势众便不敢吭声,灰溜溜的走了,可如果来人权局势大的,故意找费事之下,说不准给我们全村人带来没顶之灾呢……”
此话一出口,村民们皆是一愣。
沈远堂想到此处,看沈福田的目光,便带了很多不满。
世人纷繁与沈灿烂、沈远堂告别回家。
声讨声不断于耳,声音越来越大。
柳关厚的肝火这下子便腾了起来。
“哦?”沈远堂眯了眯眼睛:“你倒是还感觉委曲了?也罢,那我来问你,你思疑香苗偷拿东西,可有证据?”
村民们闻言,纷繁立足,回身重新围了上来。
“你另有何话可说?”沈远堂气的重重朝地上杵了一下拐杖,喝道:“如果还是说这些有的没的戏耍我们,我便要你尝尝我们沈氏族法的滋味!”
但是,沈福田却看到沈远堂的神采,更加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