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筹算早早拜别,却因为旁生枝节迟误了一些工夫。
“我们此时去,他们必然也不会拿我当了甚么的,也就不必担忧他们会有了甚么行动。”卢少业抬了抬手,随后从腰中摸了一枚短哨出来,嘶的便吹响了。
半晌的工夫,一身黑衣的暗卫便稳稳铛铛的落在了马车上,膜拜在卢少业的脚下:“公子,有何叮咛。”
沈香苗等人目送马车远去以后,便回家去,关了大门。
友安本来要扣问卢少业要回那里去,瞧见卢少业在打量那支很有怀疑的头花时,便开口道:“公子,我们直接去了张家?”
“天然不会掉以轻心,也不是不信这些人没有这个胆量,只是我在他们眼中怕也只是个游手好闲,仰仗着祖上恩德,姑母圣眷而没法无天,无德无能的大族公子哥罢了。”卢少业笑道。
虽说已经将卢少业送走了好久,可此时的吕氏、沈文韬、沈文武和铁蛋等人倒是还未曾从方才的震惊中完整觉悟,还是是兴趣勃勃的会商着卢少业方才的威武。
马车缓缓前行,卢少业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想起方才在沈香苗家中的事,特别与沈香苗玩闹的那段,不由得弯了弯唇角。
得,本身公子又用上了这个。
“让旁人下跪我倒不感觉威风,主如果卢公子一发话,大伯一家此次总算是被好好惩戒一番,真是令人鼓掌称好呢。”沈文武扬了头叹道,最后却又感慨道:“不过大伯也好,大伯娘也吧,就连去过县城的静秋姐怎的就这般犯了胡涂,在卢公子面前讹人,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么?”
“先去查一查这头花所用布料的来源。”卢少业将那头花扔了畴昔。
暗卫非常敏捷的接过,冲卢少业拱手道:“部属这就去办。”
毕竟畴前他们也曾想过卖掉沈香苗剥削银钱,乃至想害了沈香苗兼并他们家的银钱和买卖。
又有甚么是他们所不敢想,不敢去做的?
友安略拧了眉头,又甩了一鞭子。
手指微微摩挲,那药丸便化作了粉末,飘满了全部马车内,大多数落在了卢少业的衣衫上。
沈福田一家自擅自利又老是异想天开,能做出本日的行动在沈香苗看来,倒是不敷为奇。
衣裳倒是无妨,换了洗了或者扔了,赐给下人的,就是这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