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头看了一眼章寻,接着对章弘钰说道:“你这个小厮瞧着不错,忠心护主,看着又有几分力量,倒是合适做些搬搬抬抬的活来,不如我出钱把你这小厮买了过来如何?”
“这位少爷,我来问你,你莫不是还因为前次的事记恨在心,这才想着跑到家中来拆台来?”沈香苗看着章弘钰问道。
响动声清楚是从灶房传出来的,并且声音不小。
“你放心,代价保准不低,这事儿便这么定了。”
沈香苗不给章弘钰任何插话的机遇,接着说道:“如若不然,我们比试一场,如果我赢了,这小厮便归了我们家,今后帮我们干活。”
“恩?”吕氏顿时不明以是。
吕氏连连点头:“嗯。”
这倒是申明,这章弘钰倒不是个无可救药的暴虐之人,反倒是一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玩皮,傲娇,不成一世。
“这个,是不是筹算往我这卤肉锅里头加?”沈香苗将那蓝布包扔在一旁的桌上,问道。
加上方才这主仆之间的一副相互包庇的模样,以及那小厮方才主动求了补偿的话……
事理看来另有些说不通了呢。
“这门开的这么展,绝对不是黄鼠狼溜出去了,是人出去拆台了,这会子还不晓得那拆台的人还在不在,如果我们这般出来,被那人恼羞成怒的伤了可如何?”沈香苗谨慎说道。
“那里是我的不对了?我钱也给了,你比试也输了,这糖画本就该给我才对。”章弘钰噘着嘴,还是不依不饶的模样。
而这章弘钰呢,设法来谋事,一无打砸,二倒是也未曾痛下毒手,只是想着加了盐巴,这内心倒是未曾存了害不相干人的心机,只是一门心机的想着让沈香苗出丑罢了。
“恩。”沈香苗跟上,同吕氏一起拿了蜡烛往灶房那走。
按说这章弘钰一张口,让底下下人小厮的来沈记挑衅惹事,闹上一场倒也不是没能够,但这些事却并未产生,包含十五那日都未曾再追了她们去,估摸着也是家中束缚着的,申明他家中之人应当是明事理之人。
“恩,动静不小,我就怕是那黄鼠狼来拆台。”吕氏说道,一边去拉了门栓:“我们先去瞧瞧看。”
躺在地上的章弘钰,挣扎着坐在地上,一身锦袍沾满了褐色的黏糊糊的汤汁,脸上手上更是满满都是,加上因为摔了两跤,此时正疼的龇牙咧嘴,显得非常狼狈。
沈香苗便指了指桌上的蜡烛:“我们便比试吹蜡烛,谁先把蜡烛吹熄,便是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