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修须断六欲锁,
‘修习仙途顺服天,
李风倒是调侃一笑,道:“既然五雷均有,为何又说彼苍已死,天道已死?”
心魔再次狰狞,大笑一声后,仰天长啸,指着天空道:“何为天威?天道已死,魔头当道,有唤作天威,好笑,好笑!”
父与善而高德兮,何如神仙神通高。吾百年潜修升元婴兮,善而不念父仇。至于莽海修道兮,悟术能翻海。何如恶人嘉名以恶兮,持天道来讨伐。制芰荷觉得衣兮,集芙蓉觉得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一人力平五海兮,为民生而为乐。五岳环球闻名兮,又遭与阴损。”
此言一出,韵水仙子神采黯然,石言也是郁郁无语,但是李风倒是目瞪口呆,感喟道:“古语云:‘故天将降大任因而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而后喻。’不经磨难,何故成道?不修仙法,岂能长生?”
心魔大笑,暴风骤起,吼怒而生,道:“这就是天道么?我如果恶,那么彼苍已死,吾当年犹恐天道,现在却未见得天道在那边,你说天有道,那么本尊就问问天,你等昂首瞧一瞧,彼苍罚过谁?”
心魔一晃,怒道:“决然不成能,不是登仙之日,岂能分开这凡世之间?这凡世里头最多也化神之境,岂能将存亡感悟得美满之理!彼苍已死,登仙而去岂会轻易?”
“实在我们父母...哎...”仙子感喟一声,欲言又止,沉默了一番,又道:“我们李家仙派千年以来,不与三山五岳为伍,不但不为伍,反倒另有些冲突。五湖四海有莽虚子,那么山野当中也有很多人想你莽虚子。”
李风又说道:“你说彼苍瞎了,那我问你,为何人间另有人被五雷轰顶而死?”
此话一出,仙子与石言神采一凝,大为不解,何为登仙?他们也不晓得!
斯须间,但见虚空之上凝集成一道黑雷,乌黑如墨,好像一条玄色巨蛇在翻滚,在万丈虚空上怒啸而下。
“本尊在生前怕他,但死过一次了,本尊又何曾怕过它?”心魔好像丧失了神态般,举手指天怒言相向,眸子里头却尽是喜色。
“天道无情,天道无情!哈哈...”
全部山头暴风在吼怒,石言也是大惊失容,冲了上去,将她拉住,大吼一声:“师尊,不能去,你另有大仇未报!”
李风心头微微紧抽,忍不住叫道:“你这魔头,竟然说话不算话,就不怕毁了道心么?”
成道得斩七情根。’好笑至极,无情无欲方得成仙,这是魔,还是仙呢?人间痛苦,彼苍又如何不能瞧见?”
仙子怒道:“牲口,尔敢?你若杀了他,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心魔嘲笑,道:“你没瞧过五雷模样,而我倒是瞧过,被五雷轰顶之人,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晓得了一些不该晓得之秘罢了,所谓五雷倒是几道黑雷,实在好笑,太好笑了!”
世人听了心头一震,面露惊奇之色,却见心魔一晃,怒笑道:“好小子,统统都瞒不住你,你又如何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