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他步步逼近,迫得刘太守不住后退,头上盗汗直冒。
“不……不是,是……是找大人您……说……”
就在太守非常头疼之际,一个小吏跑出去,禀告道:“府衙以外来了一个女人,说要……”
这话,清楚就是在挤兑那盯着美人不放的刘太守!
不一会儿,小吏带着一名女子走了出去,那太守见了,立时睁大了双眼,心道:“好一个绝色才子!”
“说,说甚么说?你一个写文书的人,连话都说不好了?你这么怕做甚么?你再不济事,也是朝廷的九品文官,你在本官治下,受本官管束,赫连将军再威风,那也是军中之人,你又不是他的兵,做甚么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你这个怂包模样,真叫人看不惯!逛逛,出去。别在这里滋扰本官!”刘太守指着那小吏痛骂,眼神却不住往赫连郡脸上瞟,他的话说得都这么明白了,那蛮子不会听不懂吧?就是脸皮再厚,也该晓得,他这是下逐客令了啊!
“返来!”赫连郡吼道,“如何地?本帅跟你借粮,你说没有,本帅的婆娘一来,你倒是有酒有菜地接待上了?你安的甚么心啊?当着本帅的面儿,向本帅的婆娘献殷勤?信不信本帅一本折子递上去,告你没法没法,觊觎本帅内眷?”
赫连郡抬眼一瞧,脸上的笑容刹时淡去,骂道:“婆娘!谁让你顶着这张脸给旁人看?你被人多瞧了几眼,幸亏但是本帅!”
刘太守脸上一红,难堪地咳了一声,“本来是赫连夫人!失敬失敬,还请两位后堂话旧……”
“是……啊,不,不是,如何会呢?将军贤明神……武……”
此时刘太守的确哭笑不得,恨不得好生问问他,是要参哪三本。
“这……”刘太守被他绕得头晕,一时竟说不清了。
“呸!你凭甚么叮咛本帅的婆娘?谁准你跟她说话?”赫连郡得理不饶人道,一面向卫雁招手表示她走到他身边去,一面对着刘太守大声嚷嚷。
卫雁羞恼非常,不好发作,心中却将赫连郡骂得狗血淋头,“该死的蛮子!嫌本女人的名声还不敷坏么?担了浮名也就罢了,还要被你如此在人前作践,该死!该死!”
“是啊……”
这时,刚才那传信小吏又走了出去,禀告道:“大……大人!外头……外头……”
“城中余粮全数用完,米铺都没粮食卖了?”
太守不耐烦隧道:“甚么女人媳妇,不见不见!准是又来告状的!”
赫连郡再有兵权,再威风,那也只是在军中,跟他们处所官员是两条分歧的线,除非特别环境之下,皇上有旨意,命各处所予其行便,不然,赫连郡是无权强要军粮的,更别说占着衙门影响办公和堵着城门不准收支了。(未完待续。)
“漂……标致的……”
“但是……”小吏支吾道,“那女人是……是来找赫连将军的!”
卫雁明天也算是见地到了赫连郡究竟能有多恶棍,望着那太守扭曲的神采,向他送去一个怜悯的目光。
云城百姓苦不堪言,纷繁到太守府告状,说官兵欺人太过。太守有磨难言,总不能奉告百姓,他这个太守无能,底子对那匪贼般的军队和那匪贼头子赫连郡毫无体例吧?
卫雁心中迷惑,不知这赫连郡葫芦里卖的甚么药,还是共同地走到他的身边。熟料赫连郡大手一伸,一把揽住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