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也瞥见了。”
卸了两条腿、胳膊,和舌头,那还能剩下啥?这安南侯畴前瞧着大咧咧的非常好说话,怎想到竟然如此暴虐。大众不由悄悄咋舌,心中一阵阵地发虚。
“我呸!”赫连郡几近跳了起来,狠狠地呸了一声,他的性子放肆,可不似霍志强那么禁止,“你一时胡涂,就能砸了别人的店,打本侯的女人。那本侯要不要胡涂一下,一刀砍了你脖子,再拿你尸身去喂狗!”
“本来你是为了抢买卖才来拆台的?”霍志强扶额道,“你还恶人先告状,哭哭啼啼求本官为你伸冤?”
“安南侯请息怒,此事本官已然受理,不敢劳动安南侯台端。”霍志强听他话越说越不像话,就算他是侯爵,也没权力胡乱治人罪,更遑论杀人了……
“我……民妇不敢……”那女子神采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脚步不住地后退,恨不能立即逃离这处对她倒霉的地步。
那女子白着脸,结结巴巴隧道:“侯爷请部下包涵。本日都是民妇的错,民妇……民妇给您赔罪……民妇包管,此后决不再做这类不长眼的事,求……求侯爷饶命……”
霍志强悄悄佩服赫连郡颠倒是非、指鹿为马的辩才,摇了点头,笑着走了出来:“侯爷说的没错,本官也没说她能凭几句遁词便可逃脱制裁。只是京兆尹府做事,自有一番章程,待本官将人证物证和当事两边均带回京兆尹府,细细查问,两边画押无误以后,方能科罪。还请侯爷给个便利,答应下官带这位妇人归去。”
人群中立时就涌起一片惊呼声。他们虽爱看热烈,瞧打斗瞧得津津有味,但是血溅当场却毫不是他们愿定见到的。
“对,安南侯,这女人就是个满口谎话的骗子,我们统统人都被她骗了。别放过她!”
甚么?楚当家?帮派?
“民……民……妇……”
卫雁望着这些刚才还对她破口痛骂的人众口一词地指责那女子,一面倒地支撑她,这些人变脸的速率也太快了吧?不过细心想想也能了解,爱凑热烈爱管闲事的人,要么本身本是多事之人,要么就是热血分子,看到弱者就怜悯怜悯,悔恨不守端方的投机之人和凶险构陷别人的小人,本就是人之常情。公众本心不坏,只是一时受人蒙蔽罢了。
赫连郡将阴沉的目光扫向人群,那些人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有几个早就想明白了此中猫腻之人就反应过来,抢先附和志,“不错,贾掌柜说的有理。这位夫人媒介不搭后语,此时看来,很有能够是用心前来肇事的。”
“霍大人这话错了,本侯身为朝廷命官,受皇家俸禄,就有任务替朝廷着力,为百姓出头。明天是贾掌柜被人栽赃嫁祸,毁去了赖觉得生的店铺。如果这女人凭着一句曲解就能脱罪,他日旁人学去了这类行动,肆意的去打砸抢烧,劫夺百姓,乱杀无辜,最后也只说是个曲解,那岂不天下大乱?霍大人是京兆少尹,律法你本侯晓得得还多,这些民气里眼里底子视国法为无物,这番放纵了她去,那律法岂不成了一纸空文?天子犯法,尚与百姓同罪,这女人戋戋刁民,莫非本侯还惩办不得了?”
赫连郡指着染墨:“你肯定她是帮派人物,不是甚么被抢了丈夫的妇人?”
莫非这女人底子不是甚么被抢了夫君的女子,而是眼红浊音阁买卖好,用心来砸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