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多虑了!贱妾与其了解十余载,知之甚深。王爷尽管放心等候动静,天亮之前,必有喜信传来!”
“别说了!”染墨提声喝断了卫雁的话语,“我已说过很多次!圣主只能是你!我年龄已高,权欲之心早已淡去……你休要旧事重提。现在你身份透露人前,海文王必然会死死盯住你,后无退路,你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就在这时,俄然刮起一道暴风。
“你说甚么?”郑静明的神采,丢脸了几分。
……
那笔迹非常文秀,应是出于宇文睿身边谋士之手。
卫雁展颜一笑:“染墨,感谢你……”
岂料对方营中,却先爆出号角声,接着鼓声如雷,一队飒爽骑士,挥着剑戟,冲出营来。
“孤并非疑其本领,只对那封信的感化,感觉心中忐忑。他那样的人,岂会因一封手札而等闲窜改情意?”
“他啊……”染墨望着山下,幽幽说道,“一个不幸人。忍辱负重的活着,只为报仇。前几天,他大仇得报,本欲离开地宫,何如,此事非他不成。我叫你皋牢洛言,一半是为他!他能从鬼门关走出来,端赖洛言跟鬼医两人。”
卿岑点头道:“小生正有此意,昨夜敌军丧失很多,士气不振,恰是突袭良机。”
郑静明顾不上守甚么礼,一把夺过信纸,只见上面平常写着几句话,粗心是说,命他们快快投降,可饶他们不死一类的话……
两军各自布阵对峙,只待主将一声令下,便挺身厮杀。
郑静明道:“甚好,传令下去――”
“你没自傲!”染墨直言道,“你害怕!你一再思疑、谦让,因为你向来没信赖过本身。你感觉本身做不成大事,是如许吧?”
那人手捧清茶,不紧不慢地用茶碗盖子扒开漂泊在水面上的茶叶,清秀地饮了一小口,方轻柔一笑,道:“王爷别急,若无非常掌控,贱妾又岂敢前来叨扰?那人畴前是跟王爷打过交道的,王爷应知他本领如何。仅凭郑静明能信他至此,便可知实在力未减。”
宇文睿走出大帐,久久不见信使返来,不由心中不安,转转头去,对帐中安坐饮茶的人道:“信息当真精确?焉何仍无复书?”
一时之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才升起不久的太阳,被厚重的乌云掩住光芒。
长夜漫漫,郑静明一夜未曾合眼,晓得拂晓期近,便开端思考本日的战术。大火在荒漠之上,留下一片片焦糊的印迹。郑家军全军进入备战状况,势气如虹。
宇文睿更加面色沉沉,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