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嗔道:“休得胡言!她肚子里怀着的,但是你弟弟!”
“福儿,你说的这是甚么话?”
林夫人反手将她手握住了,“好mm,你不怪她,是你漂亮懂事。福儿年纪也不小了,性子却还是那么恶劣,她娘亲去的早,是我没管束好她。你别跟她活力,我替她给你赔不是。”
“甚么安胎药?不喝不喝!小娟,瞧没瞧见我那只黑玉扳指?快给我找出来!昨儿沐浴后,竟忘了戴上!”
她立在门前,抱动手臂嘲笑道,“还没传闻过,哪个当主子的跟下人谈甚么姐妹情义!真是,啧啧,人呐,这出身真是改不了,就算现在如何对劲,那寒微的出身,也要跟一辈子!这么一说,我倒也不奇特了,你本就是个奴婢出身,跟本身的奴婢互称姐妹,倒也合情公道啊!”
妇人此时披垂着头发,站在床前,身穿银红对襟比甲,洋红中衣,靛蓝色撒花裙子,比之昨日路途当中的张扬华贵,倒多了些许文静收敛。
那头妇人已是怒不成抑,扯过崔凝娟到身前,狠狠地一推,“你说,是不是你对我挟恨在心,暗中将它丢弃了!你想害我!”
十三公主倚在门旁,嘲笑道:“不必了,刚在林夫人那头用过好茶,你这里的粗茶,分歧适我。你还是从速找回你的扳指吧,叫君父晓得你弄丢了黑玉,只怕……你这日子要不好过呀……”
“我担忧?”十三公主抬头大笑,“我干吗担忧你?我摆明是来看笑话的,你何必自欺欺人?”
“敢情你是有了背景,有了新主子,才敢弄丢我的扳指!你们一个个的,都眼红着主君宠我,是不是?”(未完待续。)
林夫人扯着那仍忿忿不平的十三公主一同拜别,妇人亲身送到门口,说了好些感激和抱愧的话,回回身来,倒是劈面就甩了小娟一耳光。
“呸!一个给我父王端洗脚水的奴婢,也配夫人您向她赔不是?姓姜的,你受的起吗?”十三公主指着妇人的鼻子痛骂道。
妇人一面说,一面落下泪来,本身抬袖掩着半张脸,哭得好不委曲。
一转眼,走出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女人,浓眉大眼,肤色稍黑,穿戴一身玄色劲装,腰里还别着两把镶满宝石的匕首。
“夫人别急,昨儿奴婢见您把它放在桌上了,担忧被野猫儿跳出去给叼了去,就替你收在嫁妆里头了,奴婢这就拿给您!”崔凝娟走到窗前妆台处,翻开那只绘着牡丹金纹的匣子,笑意盈盈的脸突地一变,“哎,如何不见了?明显放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