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问,卿岑你究竟是如何探知我的行迹并晓得我的筹算?此行乃是奉了密诏,除我以外,无人晓得我的真正目标,你究竟是如何得知并前来投诚献计的?
染墨还是坐在椅上,淡然地喝着茶,轻声道,“女人,不要慌。此事慌不得。你且放心,海文王不会向我们脱手。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三个月之期尚未达到,只要在刻日达到当日,我们能够获得册印便好!”
望了望天气,已是深夜时分,其间诸事已了,皇上等他归去复命,想去阳城措置印鉴一事,怕是不能了。如果那卿岑能够为他所用,说不定,阳城印鉴之事,还可向他扣问一二。本身一介武夫,虽沉稳判定,很有策画,与那数十年研讨兵法诡法之人,倒是没法相提并论!
郑静明回身瞧着他,点头道:“你做的很好。没有你,我做不成此事。你可愿至心投奔于我,同我回京?”
而此时的阳城,却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王爷请!”郑静明伸手表示,请汝南王走出大厅,汝南王深吸了一口气,扶了扶头上的金冠,牵起孙儿宇文琦的小手,举头向外走去。
卫雁讶异地问道:“但是,你如何晓得,海文王不会向我们脱手?染墨……”
汝南王摆了摆手,“到了这个境地,另有甚么好说?你安排在王府以外的人马,能够脱手了!”
“传令下去!叫人跟着这个卿岑,有甚么意向,皆报于我晓得!”郑静明向身边的亲信命令道。
说到这里,她的神采一变,蓦地睁大了眼睛:“染墨,是不是有甚么我不晓得的事情?上回城中闹流寇之乱,我们毫发无损,而那些人又是俄然从城内呈现,现在海文王又是如此……难不成……他们晓得我们的地宫密道?抑或,海文王底子是我地宫中人?”(未完待续。)
郑静明抿着嘴唇,话到嘴边,却未曾问出口,贰心中有个更大的疑问,――“卿岑在他身边安插的眼线是谁?若非非常靠近之人,底子没法盗取皇上暗里交于他的那道密旨。而若非那人,卿岑又怎能够对他的脾气品性了如指掌,胜利地取信于他并立此大功呢?”
郑静明翻身上马,随大队前行,走了几步,蓦地回转而来,“卿岑,……”一贯冷酷矜持的郑静明竟也有此欲言又止的时候。他想问:卿岑,你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没了汝南王东西两处城楼驻扎的兵马的?
谋士躬身拜道:“小人何德何能?岂敢攀附?小人于权势并无期望,只求大人信守承诺,将宇文林南,交于小人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