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静明单膝跪地,恭祭奠道:“下官拜见王爷!祖父统统安好,多谢王爷挂念!”
刚才相劝的谋士上前道:“世子贤明。只是……小人另有一事,需提示世子,庆王第九子之妇,乃是霍锵大将军之女,新嫁汝南不敷半年,皇上的旨意中并未提及对她的措置……镇国公府与霍将军各领一方兵马,不睦已久,如果此次能够留下其女性命……霍将军感念镇国公府恩德,说不定能够化敌为友……”
是以汝南王尽量摆出一副毫无戒心的模样,试图通过他,向天子传达本身底子没有争夺阿谁宝座的野心,――做个偏居一隅的闲散王爷,更令他感到安闲舒畅。
傍晚的汝南街头,夕阳熔金,郑静明带着一个青衣主子,乘马来到庆王府门前。
“长生!”郑静明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回跟你三公子一同出来玩了几天,你倒比我这个当兄长的更体贴他!如许……你去趟阳城,瞧一瞧他吧!免得你人留在我身边,内心惦记取他,神采严厉得苦瓜普通,叫人瞧着内心不痛快!”
“世子请想想,您办成了这件事,就算三公子犯了甚么事,皇上看在您的功绩上,也必会从轻发落,说不定,还会主动找个替罪羊,替三公子担了这个任务,何必世子您放上面前之事,而决计服返阳城呢?”
郑静明叹道:“长生,你小小年纪,却比我那傻弟弟明白事理。只怕在贰心目中,我就只是个凶巴巴的,只会吼他、对他毫不体贴的外人……”
听闻下人禀报,汝南王(庆王)一脸笑意地亲迎而出,“啊哟,稀客稀客啊!本来听闻朝廷派了镇国公世子前去阳城平乱,本王还暗里想着,可否在不打搅世子公干的环境下去看望世子,想不到世子竟主动来汝南了!本王离京已久,镇国公可好?”
郑静明斜睨了他一眼,道,“长生,你想说甚么,现在没旁人,你说。”
想来也是,一个卖力保护皇城安危的天子近臣,俄然被指派到这么远的处所来安宁一座小城,汝南王就是再蠢,该也猜的到此人的目标。
郑静明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带一队人,措置庆王府后院家眷。”
那谋士说完,就垂手恭立一旁,不再多言。郑静明抿着嘴唇,沉着下来。谋士说的没错,即便他现在前去阳城,短时候内,也一定能够查清楚印鉴一事的来龙去脉,一定帮的上甚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