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记得,邓芝不但长于治政,也善于交际,孙权就对他有极高的评价,并且也长于治军,是率领、政治、魅力值都很高的,别的不说,三国志九内里他的政治力高达86,如许的人才可不能让他流落到刘璋那边华侈时候。
魏延点点头,当真地说道:“我明白。今后以后,我只把这埋在内心。对了,正方,你这番前去义阳县城有何贵干,这担搁一日可有要紧?”
魏延指着义阳县中间的平春县,笑道:“平春县属于江夏郡,却间隔江夏治所安陆超远,盗贼四起,黄祖尽力抵抗孙策的打击,底子有力统领平春县,平春县对黄祖而言犹若鸡肋,食之有趣弃之可惜,如果用李通的人头加上一些金银财宝来谋取平春县的位置,胜算很大。”
他把目光聚焦在义阳县周边,看了一会儿,俄然笑了起来:“李通的人头不能华侈!”
随后魏延苦笑道:“如果两个县都能拿到,到时你管理义阳县,而我管理平春县,可我诸事繁忙,没偶然候治政,该如何是好?”
魏延想了一下,点点头:“都用石灰腌了起来,正方问这个做甚么?”
李严笑道:“蒯越那族弟,虽有文采,可毫无胆色,可派人去襄阳蒯家四周漫衍义阳盗贼四起,烧杀劫掠,主公同时派人假扮盗贼,劫掠一些落单官商,如此这般,蒯越那族弟必定没有胆量前来就任。”
李严笑道:“据末将所知,刘辟、龚都曾劫夺过蔡家商队,蔡瑁对刘辟、龚都恨之入骨,李通为江夏人,昔日为游侠,获咎了黄祖,才逃往汝南郎陵,如果主公派人把刘辟、龚都的人头交给蔡瑁,再派人将李通的人头交给黄祖,同时献上金银财宝,如此一来,义阳县令之职务唾手可得!”
李严一脸正色:“敢问主公之志?”
说到这里,魏延凝睇着李严:“正方,我们便尽力试一试,你来争夺做义阳县的县令,我来争夺做平春县的县令。”
随后,他慎重地看着魏延:“主公之志可嘉,但是将来十年二十年,请主公切莫等闲奉告别人,莫要像袁术那般尚未做了天子,天下皆知他想做天子,乃至于统统诸侯全都讨厌他。”
李严低头细想,过了一会儿,他抬开端,对魏延慎重说道:“主公,末将荐举一人,此人治政之才不在末将之下,定能胜任平春县丞之职!”
李严笑道:“此人姓邓名芝,字伯苗,新野人,乃邓禹以后,家世厥后落魄,其祖父、其父皆是县吏,固然他才高,但是出身豪门庶族,脾气又刚烈、朴素,不会润色情感,因此没有士人和他交友,以是现在只能屈居新野县吏。”
李严顿时一惊:“主公思虑殷勤,末将佩服,确切如此,刘表此人老奸大奸,如果同时奉求蔡瑁、黄祖共同游说,确切让贰心生迷惑,反而横生波折。那么,我们就只把刘辟、龚都的人头交给蔡瑁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