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绾心凄然一笑,旋即反握住了慕容景天的手,温然道:“皇上健忘‘凤凰飞天,吉星天降’的吉兆了?皇后娘娘乃是人中之凤,小皇子更是吉星下凡,皇后娘娘母子二人都会无恙的。”
慕容景天疏懒一笑,道:“朕不是才召你去乾元宫侍寝了么?”慕容景天勉强按压住满心的不适,故作轻松道,“你健忘了?因为你去乾元宫侍寝,母后娘娘还特地赏了一壶好酒给我们。厥后,我们两个都喝的酩酊酣醉。”
这边萧绾心还未接口,却见到一个太医慌镇静张地跑了出来,踉跄上前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听得萧绾青如此一说,慕容景天不由得哑然发笑。只见慕容景天也未几言,只是缓缓伸手,悄悄解开了萧绾青胸前的琵琶扣。不过半晌之间,萧绾青湖绿色的荷纹裹胸便是露了出来。慕容景天略一扬眉,不由得道:“怎的穿了湖绿色?”
萧绾青再也撑不住,一下子扑进了慕容景天的怀中,嘤嘤抽泣起来:“皇上,皇上……”
合法这间隙的半晌,后殿当中却俄然传来了一声极其凄厉的哀号。慕容景天悚然一惊,便遐想到了皇后下身扯破的情状――当年李昭容生养三公主时,也是一样的。
那一夜,慕容景天与萧绾青的确是喝的酩酊酣醉。只是,他们并不晓得,那一壶酒乃是皇太后亲赐的动情酒。他们更不晓得,在二人双双醉去的时候,壁珠竟然潜入了乾元宫,代替了萧绾青承宠……
只见慕容景天不动神采地将手挪开,淡淡道:“是么?朕瞧着,你殿中仿佛也多用此种持重的色彩。”
嘉贵妃抹泪道:“启禀皇上,今个儿皇后娘娘胃口极好,晚膳便用了很多。只是,皇后俄然感觉腻腻的不消化,就让软玉扶着在乾元宫走一走消食。想不到,竟不知从那里跑出去了一只大老鼠,惊吓到了皇后娘娘。待侍卫们打死了那只老鼠,皇后娘娘便是动了胎气了。”
但见太医颤抖着道:“皇上,微臣不得不问一句――如果皇后娘娘与小皇子不能双全,皇上是要保大还是保小?”
“难产?”慕容景天惊道,“皇后不一贯是保养得宜么?如何会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