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挑软的捏吗?哼!
“兄弟有所不知。”邵逾朗绕到我身边,各式嘲弄地盯着我,“这小不点脸长得是嫩了点,身材可发育得极好。”
“这才是我妈最特长的醋溜明白菜。”侯常风笑着给我递过来餐巾纸,“吃不惯吐了呗。”
邵逾朗不痛不痒地拿起茶杯,悠哉游哉地吹开茶叶,抿一口,这才抬起眼:“常思兄,我这就不明白了,我究竟做甚么你不能说的啊。”
听到这么无耻的话,我吃在嘴里的话梅差点吞下去,狠恶地咳嗽起来。
他们春秋差不了多少,侯常风口上固然叫着“叔叔”,可瞧他这会的举止,内心多数是没有把他当叔叔来看。
正放下茶杯,就见侯常思咬着筷子,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发明我也在看他,他边点头边感喟对邵逾朗说:“他是我侄儿侯常风吗?咋就换了小我似的,他甚么时候学会给女孩子递纸端茶了?”
“那多吃点。”侯妈妈乐了,“一会的饺子才是我的特长菜。”
“我不骗你,我妈最特长的是包饺子,一会你就晓得了,难吃就少吃点,我归恰是风俗了。”
“哎呦呦,你仗着人高马大对叔叔大不敬起来了。”
“愣着干吗,快带她进屋坐,我另有两个菜,顿时就开饭了。”侯妈妈推推侯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