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活力了,你这么不信赖我,老是胡思乱想,但是我说了,我再反面你吵架了,万一你又跑了如何办,我可不想大半夜的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满大街找你。”
邵逾朗让我靠在他身上,然后均匀地涂上沐浴乳,就连脚指缝都没有放过,冲刷完后又细细地用毛巾捂干,拿吹风机吹我的头发,我看着镜子里如此细心和顺的他有点恍忽,这和刚才野兽模样的他真是判若两人。
邵逾朗撸我头发的手顿了顿,然后嘴角就弯起来了,从镜子里盯着我看,眼神又宠溺又带着坏笑,我被他看得脸又红了,撇开眼去。
“这就毁三观了?”邵逾朗咬着我肩膀,“你晓得男人和男人是如何搞的吗?”
我不美意义地缩了缩脖子,邵逾朗凑过来像野兽间嗅闻一样用鼻子拱着我的脸颊脖子:“并且我发明,对你不能来硬的,你看,我对你和顺点你就打动得一塌胡涂,一秒变哭包了。”
我被弄得“嗷嗷”乱叫,邵逾朗却趁机像揉面团似的搓着我的臀瓣。
“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那儿吃不消,你看我昨早晨略微多弄了几次,你就不舒畅了,刚才我看了一下,另有点肿呢。”
我娇羞地锤了他一下,邵逾朗已经抱着我来到了床边,他把我放下,本身也跟着压下来,邵逾朗抓着我捶打他的手腕,然后皱着眉头神采古怪地说:“福宝,别勾引我了,朗哥哥对你真没甚么定力,要忍不住了。”
我惊奇地看着他,张张嘴:“我,我那里勾引你了?”
我肾上腺素一下飙升起来,挣扎道:“不可!不可!你如勇敢我再也不睬你了!”
我抱着他,哭泣地点点头。
我又羞又恼地推他肩膀,邵逾朗顺势抓住我的手腕赛过脑侧,痞坏痞坏地冲我笑:“福宝,朗哥哥和你玩个汉堡夹腊肠的游戏好不好?”
我莫名脸烧起来了,扑瞪着眼睛看他。邵逾朗笑起来:“福宝,你现在的神采真TM勾人,像个待宰的羔羊似的,你越这么看我,大灰狼就越想吃掉你。”
邵逾朗笑得眼睛都弯成半圆了,他关了吹风机,然后附身把我公主抱起来,我勾着他的脖子,忍不住抬头去看他,邵逾朗刚剃了胡子,下巴上光溜溜的,下颚弧度有点刚毅,配上硬挺的山根,男人味实足,奇特了,当初碰到他的时候,篮球场边有那么多给他加油的女生,我为甚么没感觉他帅呢,反而是现在,越看他越感觉他长到我内心去了。
邵逾朗包着我的手肘,顺势顺着我的手臂摸到腋下的位置,然后从我的侧面把手插出来,包着我的馒头就开端揉:“我说了,如果是你,我不会感觉恶心,别人的话,还是算了。”
邵逾朗轻拍我的臀部:“媳妇儿,夹紧了。”
“那,那,那处所那么脏,如何能……。”我语无伦次起来,“不可,绝对不可!如许太恶心了!”
“哈哈哈。”邵逾朗大笑起来,拍拍我的臀部,“放轻松,我又没钻你洞眼里,要不,你让我尝尝?”
邵逾朗把拇指移到我的唇上,持续抚摩:“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是的,我现在还不能带你去见老爷子,我还没有具有能对抗老爷子的气力,你得再等我几年,等我羽翼饱满了,阿谁时候,我要向全天下昭告,你祝贺就是我邵逾朗认定的邵家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