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着他的脖子,一边看伤处一边说:“判甚么刑?”
邵逾朗的脸却没甚么神采,和刚才的他比拟,仿佛不是同一个时候段产生的事。
“是啊。”邵逾朗挑挑眉。
邵逾朗“噗嗤”一下笑了:“敢情是本少爷矫情了一把?”
邵逾朗连亲带吻,时吸时咬地把我弄得气喘吁吁,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去摸本身的嘴唇:“肿了。”
“毕生监禁。”邵逾朗扯扯嘴角,低头看我。
我有点苦笑不得,但是看着邵逾朗那么当真的神采我也不好表示出来:“我的大少爷,动脉不是这么好割的,这么小一把生果刀还造不成这么大的伤势。至于你说的哭的题目,不美意义,我是乡间长大的,鸡都能杀,你这个伤口我平时都见怪不怪了,真对不住你,没哭出来。”
“不是婆妈,是喜好能人所难了。”我没好气道,“你不是说你不喜好逼迫人的嘛,刚才还……”
我挣扎起来,手伸下去拽住邵逾朗的手腕:“别,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回房间谈,啊——”
“毕生监禁在你身边吗?”我把视野转到邵逾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