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抬眼,瞥见邵逾朗借着后视镜正在瞄我,不晓得为甚么,我脸就红了,赶紧撇开眼去。
这哪是邵逾朗啊,邵逾朗甚么时候会这么和顺体贴啊,我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我警悟地今后缩: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对我撒娇,我真高兴。”
卫零无法地叹口气:“哎,都怪我嘴欠,扯出个甚么初恋,那女的真不成能是邵逾朗的初恋,因为……,哎哎,不说了,邵逾朗刚才让我别多嘴来着,还是留着让他自个儿和你说吧。”
啥,我刚才明显就说了这个啊!他用心让我尴尬是不是!我猜疑地抬眼看他。
卫零张了张嘴,想说甚么却没开口,回身一把勾住邵逾朗,趴在他肩头哭诉:“邵逾朗啊,你媳妇都飙粗口了,要不你还是招了吧,归正也是八百年前的陈年旧事,现在说出来也不丢人。”
“废话!”邵逾朗瞪我一眼。
邵逾朗微眯着眼睛,笑嘻嘻地说:“口气不对。”
邵逾朗较着板滞了一下,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我,把我都看得大红脸了,忍不住低头含胸起来。
邵逾朗坐到床边,眼神有点傲娇,手却很轻柔地摸摸我的面庞:“脸上一点赤色也没有。”
“不对,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邵逾朗拍拍卫零的肩膀,神采泰然地说:“你去拿化验陈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