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还是例玄衣率着亲卫队和前卫军队一同前行,监军安公公居于中卫军队,副营批示茅翔则领着后卫军队及辎重队进军。三千余人有条不紊的朝着火线丹阳镇奔驰而去。
“头儿,命令吧!”杨无敌摩拳擦掌巴巴的望着玄衣。
安公公站在玄衣身侧满脸带笑的看着面前这只号称全梁朝最为精锐的军队,令行制止的风格和剽悍划一的军容使他颇感对劲。他朝着玄衣摆了摆手,回绝了玄衣聘请他做“首要发言”的典礼。
一千前卫军队很快排成了十个批次的横队,每队刚好一百人,杨无敌身披重甲站在队首,他一马抢先虎吼一声:“兄弟们!扫清背叛建功立业就在目前,随我杀进城去!”
果不其然,数十架弩机收回可骇的弓弦声响,手臂粗细的弩箭如同长蛇普通激射而出,一个照面便将不及遁藏的前卫士卒连人带马钉死于地,在支出了几十条生命的代价后,残存的骑手终究逼近了城下。
跟着战马的奔驰,几十里的路程瞬息而至。此行目标地丹阳镇属梁朝边疆重镇宁都府治下,是一个依山傍水的边疆小镇,虽说达不到鱼米之乡般富庶,糊口却也自给自足,蜿蜒的泯江哺育了世世代代的丹阳人。但是明天,如雷的马蹄声响彻丹阳镇郊野,烽火即将粉碎这处温馨的地盘。
玄衣斜了他一眼:“丹阳镇里疑似有公允叛党活动,给我打起精力来,等下有你厮杀的!”
“头儿,这便是丹阳!”杨无敌和一众军官簇拥在玄衣身侧指着数百米外的小镇说到。
他意味深长的望了玄衣一眼:“咱家所有身家性命就端赖楚将军了。”
“部属在!”
“命你率本卫人马,马上打击丹阳城!”
“服从!”玄衣低头微微一礼再次抬眼看向远处的城墙,本来陈旧倾圮的城墙不知何时已经被人修复了大半,木质的城门也被人换上了极新的铜制大门,就连荒废多年的吊桥都被人重新启用,更别提城墙上那一台台闪着寒光的重型床弩。
杨无敌在箭雨的保护下纵马疾走逼近城墙百米以内,俄然间脚下一软,一个足稀有米宽的陷马坑俄然呈现在脚下,与他共同多年的战马嘶鸣着稳住身形奋力跃过陷坑才轰然倒下,战马的前肢已被尽数折断,天然没法再支撑杨无敌作战。
万幸的是,丹阳镇的护城河因为河道淤塞已经干枯多年,此次公允党人占有此地因为时候紧急还来不急疏浚河道引入泯江之水。杨无敌率残存军队得以冲到城墙底下,一行人挤在一个城门洞下参议着破城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