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热烈的时候实在没那么痒啦……
甚么?
被他那眼神一瞧,连翘同道有些儿羞怯了,缓慢地扯下迷彩T恤挡住腿,急吼吼地问。
而现在,他都不肯让她靠近,那她的感情,七年的念想,又如何安设?
阴晴不定的家伙!
靠!
望着他,连翘低低笑。
却禁止不了内心头不明不白升腾而起的巴望。
“身上又痒了?”
这类激缠的吻法,让她垂垂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瞪了她一眼,邢烈火阴沉了脸叮咛谢铭诚:“致电易处长,明天接人!”
不料,苦战正要打响,帐篷内里又不应时宜地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头儿那边,她又如何交代?
被打断的火爷,那神采阴沉得要性命。
“行,我轻点,你小声点!”
……
不料,一会儿工夫,火哥又返来了。
全部过程,他一言不发,但手劲忒大。
邢烈火挺直的脊背,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超脱冷峻的面庞没有半点儿温度,丫冷酷得就不像个正凡人,如何都捕获不到一丝的感情,难不成……
未曾想,却被他拽了畴昔就翻开了衣服,到处检察——看,再看,细心看,看来看去。
轻‘哼’了声,连翘笑问,“洗不洗,不洗我就大声嚷嚷,说你把我內裤给偷了!”
说完,掉头走了。
混蛋啊,真丢下她不管了!
这是火哥说的话?
这个角度,看得格外銷魂。
“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恼了,不平侍坏脾气。
完事儿,吁了一口气,蛮大力的将她丢在软软的被子上。
“邢烈火!”
他的视野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不慎翻开后掩不住的斑斓身材上,细白而粉红的光彩,在过敏以后比常日更加撩人的肌肤……
对,是看,是当真查抄,绝非耍不要脸!
不幸见的,没有寝衣,没有沐浴,连条洁净的內裤都没有。
又气又无法。
懒得理他,连翘今后一倒就躺倒,拉过被子将本身一盖。
连翘暗爽。
邢爷低声爆了句粗,顺势拉上帐篷门,冲过来一只手就扣在她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将她全部儿扯过来窝在怀里,死盯着,都不晓得该如何描述自个儿的表情。
“难受不?”
连翘气得翻开被子,脚下一阵临空虚踢着撒气,不利的是,一不谨慎磨了水疱的脚板儿就踢在了搭帐篷的铁架上。
他,看上去极冷。
不说话……
“看甚么看?”
咝——
“邢烈火,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七年里,她设想过无数种相逢的场面,恰没有这一种,他的怀里抱着赤脚的标致女人,女人身上披着他的外套,他们的甜美,折磨得她心碎。
水盆儿,药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没带卫生队么,这东西哪找的?
姑息着在火哥的行军包里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上,完了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义,不由得小眼神儿表示‘喂,你该走了’。
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她小声嘟哝:“你讲不讲理了?明晓得我不舒畅……”
“少跟老子找抽!”火哥目工夫寒,一字一字冷得吓人。
是的,巴望。
连翘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