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握了个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当然,在连翘看来就是默许,不过——
可他到底还是没那么做,而是将她抱起来悄悄放坐在行军床沿,第一时候抓了她的脚来瞅了瞅,见没有甚么题目,再狠狠地替她搭上被子,冲着帐外声如洪钟的大吼了一声。
“让给你们了,别把床弄太乱!”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欲言又止。
连翘文雅地拿过刚才被邢烈火剥掉的T恤,轻启的唇色还泛着被他亲吻过的水润色泽,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暗嘲的神韵实足,将被他弄乱的长发松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着脚下地。
“连翘,你他妈找抽是吧?”
“丫头,妒忌了?”
“是!”
装谁不会?
一挥手,冰冷的声音里寻不到情感,他没有再看易安然一眼。
嘴角浅笑着,一向浅笑——
没有多说甚么,她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带着阳刚味的军被里,渐渐地阖上眼,不想再去深思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结,内心很烦很糟乱。
可行军床上阿谁女人——
“连翘,不要总逆着我。”
“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甚么?唔……”
连翘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
曲解甚么的最可骇,他有些恼了,高大健硕的身材一下压了上去,狠狠将她推倒……
不明白这丫头刚还好好的,如何一下就矫情上了,邢爷气愤的目光凌厉慎人,恶狠狠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男人这类生物,天生冷酷。
可她不是圣母,伤不起,躲不起,只能静观其变。
“连翘——”密切地搂着她。邢烈火声音略显沙哑,“你他妈这小模样儿专为钩惹人的?”
心,如刀割。
但是,连翘还是发觉到了他的声音有一些非常。
面前的邢烈火,眼神锋利如鹰,身上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他并没有甚么窜改,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好女人触碰。
连翘不爽地昂首瞅他。
邢烈火一愣,捏紧拳头冲了过来抱住她。
抗争无用,连翘干脆闭上眼睛,由着他闹腾。
他微微倾身撑在他身侧,冷峻刚硬的表面在昏黄的光芒更加性感,如许的火哥,绝对全方位360°无死角的帅男啊,怪不得总有女人打他主张。
“连翘——”
“甭乱讲啊,我吃不起那醋。”
“小脾气惯坏了!”他逼近,目不斜视的盯着她,通俗的黑眸里腾跃着滚烫的火焰,“一会就天亮了,咱干点别的?”
不待她说完,一个霸道的唇就覆了上来,从轻触到深吻,不由她顺从的双手揽紧她的腰,带着他霸道的宣称。
“说。”
邢爷暗沉的黑眸一向盯着她,好久以后,一抹惑人的浅笑竟诡异的在唇边伸展,伸手扒开军被子,躬身拽了她出来搂在怀里。
咳!
如许的他,既陌生又熟谙,却恰是他独占的魅力。
他非常喜好吻她,她很甜,很软,很柔,如何都亲不敷,更别说那档子事儿了,相互具有的感受让他很轻易产生地老天荒般的满足。
本女人门儿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