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烈火……我不要你,我只要烈火……头痛,烈火,我头痛……”
抗争无用,连翘干脆闭上眼睛,由着他闹腾。
猖獗的想要占有。
不待她说完,一个霸道的唇就覆了上来,从轻触到深吻,不由她顺从的双手揽紧她的腰,带着他霸道的宣称。
“让给你们了,别把床弄太乱!”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何况邢烈火如许的男人?
可行军床上阿谁女人——
连翘文雅地拿过刚才被邢烈火剥掉的T恤,轻启的唇色还泛着被他亲吻过的水润色泽,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暗嘲的神韵实足,将被他弄乱的长发松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着脚下地。
“连翘——”
心,如刀割。
“带下去!”
连翘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
清了清嗓子,她果断了不被色利诱心智的信心,膈应着与他亲热,招牌式的面瘫笑容贼讨人厌。
“甭乱讲啊,我吃不起那醋。”
“滚蛋,不平侍你,我要睡觉!”连翘别开脸,慵懒的呵欠,在或人眼里却誘惑如此——
当然,在连翘看来就是默许,不过——
“连翘,你他妈找抽是吧?”
很短,但连翘感觉时候很长。
她目炫了吧?这浅笑太特么的钩人了啊!
然后,愣了!
“停一下!火锅,我问你一件事儿?”
不明白这丫头刚还好好的,如何一下就矫情上了,邢爷气愤的目光凌厉慎人,恶狠狠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一挥手,冰冷的声音里寻不到情感,他没有再看易安然一眼。
他非常喜好吻她,她很甜,很软,很柔,如何都亲不敷,更别说那档子事儿了,相互具有的感受让他很轻易产生地老天荒般的满足。
“甚么?唔……”
两人有过最密切的干系,现在共处一室,不对,共处一帐……
这美满是在应战她的色妞本能啊。
装谁不会?
“她是你之前的女人?”
“不做了,滚蛋!”
没否定,也没承认。
合情公道的逻辑推理,火阎王那么禽獸,动不动就对她往上扑,他跟那女的在一起能免得办这事儿?不想还好,一想到他与那姓易的也有这类事儿,她至心接管不了,内心揪得发酸。
男人这类生物,天生冷酷。
咳!
“丫头,妒忌了?”
本女人门儿精了!
冷眼旁观,连翘丰润的唇,勾起一道暗讽的弧度——
他微微倾身撑在他身侧,冷峻刚硬的表面在昏黄的光芒更加性感,如许的火哥,绝对全方位360°无死角的帅男啊,怪不得总有女人打他主张。
呦嗬,扯犊子扯她面儿来了。
如果能够,他真想一拳砸碎这个不听话的反骨女人。
“连翘,不要总逆着我。”
“连翘——”密切地搂着她。邢烈火声音略显沙哑,“你他妈这小模样儿专为钩惹人的?”
顾不得着装不雅,顾不得还光着腿,顾不得还赤着脚,她就是不想杵在这对儿旧恋人之间惹人家膈应,同时也膈应本身。
嗷!火阎王笑了?
“通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