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眼睛半眯着,生硬了好几秒,慢镜头般转过甚去,然后冲他点点头。
“……”
内心憋屈,真憋屈!
任谁看,他俩就是一副郎情妾意。
人的平生,总会经历很多的事儿,每一段影象,通过期候、地点和人物的组合,都会专属于某一小我。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
然后,易安然像受了刺激似的,瞪着连翘,身子颤抖着指向她——
“很快,你就会晓得。”
她恨。
连翘双手揪着被子,疼得心肝儿直抽,也就忘了诘问他那档子事了——
念及此,她小手重软的搭在他肩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腆着脸对男人撒娇着,“火哥,你真好……”
唇角一抽,邢爷面无神采的板着脸。
面前,是一幅很撩人的画面。
畴昔的都畴昔了,既然不在乎了,也就不计算了。
“疼死了,你干吗呀,我又不是你的仇敌!”
不是豪情,是伤害!
他的眸色,更加深沉。
内心纠结,真纠结!
眯眼,连翘右手指头在他胸口捅了捅,笑得贼腻歪。
这一幕,落在易安然内心,那挫败感的确没法用说话来描述,说是切肤之痛也不为过,心悔恨得无以复加,还得强装与忍耐。
连翘俄然感觉有些发冷了。
帐篷完整没法儿隔音,压抑的声音在暗夜里犹为入耳!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估计是开仓放粮有点怠倦,火哥也罕见的没有打搅她,双双相拥而眠。等迷含混糊醒来,她伸出往边儿一探,空荡荡的,没人儿了。
女人的第六感,哪怕是天下最高端科技都没法对比的,连翘被火哥抱在怀里,享用着晨光、帅哥、庇护三暖和,却没有忽视那如有似无的仇恨目光。
“邢烈火,我和你有仇啊?这么闹腾我!”
将来,又该如何?
易绍天阴霾着脸扫了她一眼,“安然,跟我走!”
一把抓住他的手,易安然颤抖着声音吃紧地开口:“哥哥,我喜好烈火,我要跟着他走……他是我的……”
打量着,深思着,心底酸涩。
相互一望,相互了然。
易绍天站在那儿,一道长长的影子覆盖在日光内里庞极静,却没法粉饰那失落的目光。
“啊啊啊,邢烈火,臭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