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硬撑着回到房间,她忍着浑身的痛,手指颤抖地脱掉身上蒙着一层冰渣的衣服。
夏以诺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传来,痛得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十根手指全被冻得青紫,才颤颤悠悠地脱掉了身上的外套长裤,只剩一条衬衫还罩在身上。
夏以诺吃痛,眼眶微湿地抬头看他,“言城,你别如许,很痛。”
许是她现在的眼神过分冷厉,两个仆人站在一旁,举动手里的柳枝条,竟是一动都不敢动。
“砰”的一声,门口传来一声响,夏以诺脖子生硬地转头去看,却对上一双冷冽挖苦的黑眸。
她不晓得是这些仆人用心的,还是顾言城本就是这么叮咛的。
半透明的红色衬衫,另有那露在内里的乌黑玉腿,每一处都很勾人。
“太太,你也别怪我们,这是先生叮嘱的。您在灵堂跪了一夜,倒霉重,出来不去倒霉可不可!”
夏以诺手撑着地板,想从地上站起来,但是本就跪了一夜早就生硬的身材底子不听使唤。
顾言城看着她,快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调侃的浅笑在他的薄唇边渐渐荡开。
“你们做甚么!”
他伸手,一把捏住她小巧精美的下巴,嗓音嘶哑透实在足的讽意,“明白日穿成如许,夏以诺,你又想勾引谁?”
就算再落魄,她也不至于被这些人欺负。
她指尖僵冷地抓着胸前半敞开的衣衿,清楚地看到顾言城眼底渐渐闪现的鄙夷和轻视。
青紫肿胀的膝盖颤了一下,她一个不稳,便跌在了地上。
骨节清楚的苗条手指直接扯开了夏以诺身上的衬衫,他的行动毫不怜香惜玉,卤莽地在那一片得空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绯红的印记。
颀长的柳枝条一下一下地抽在夏以诺的背上,大腿上,抽得她浑身颤栗,咬紧了下唇才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哼。
夏以诺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冒死地挣扎,获得的倒是更加残暴的折磨。
夏以诺死死地咬着唇瓣,班驳的咬痕早就裂开,排泄了丝丝赤色。
两个仆人手拿着柳枝条快步走上去,对着她的背上就是一顿猛抽。
“我没有!明显是你叫那些人朝我身上泼冰水,我才会上来换衣服的……啊……”
夏以诺扶着墙壁,艰巨地往楼梯口走去,必须得换一身衣服去病院,她承诺了小希明天去看她的。
顾言城黑眸愈发的暗,内里俄然窜起一簇小小的火苗,拽着她的手,一把就拖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她一只手撑着墙,勉强起家,用力猛地推了此中一个仆人一把,怒道:“滚蛋!”
“痛?”顾言城轻哼一声,好似听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夏以诺,你穿成如许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看来昨晚的奖惩还不敷,你底子就是不敷痛!”
顾言城一手掐着她的腰,看着面前这张魅惑的脸,想到她的暴虐,心底的那股暴戾之气如何都压抑不住。
一盆冰水迎头猛地浇到夏以诺的身上,直接将她淋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