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鼻子都快气歪了,又不是没见地到她那股子叉腰打人的撒泼劲,这会儿还装起荏弱来了。
大太太道:“是啊,不然还能如何,你们阿谁三婶娘,哭闹告状的本领最会,我也不能把她如何,归正我也是充个和事老,打发三丫头去太夫人那边说话,再看太夫人如何赔偿她罢,总之我是不想管了。”
在她看来,苏容意多少还是吃了点亏的,这让她非常隔心。
“你闭嘴!”大太太呵叱她。
苏容卉皱皱鼻子,“二姐对我最好了,她才不会呢。”
大太太一脸“公然如此”的神采,“你说说,你那里得来的药?”
三太太不满地闭嘴了。
大太太道:“如此一来,就也说得通了,意姐儿,你也别怪你三婶娘,她也是担忧你,一时听了下人胡说,行事就鲁莽了些,不过你手里有这药的事,还是得跟着我去回了太夫人,再让大夫查查,到底是甚么来路……”
“母亲去那里了?明显约了这个时候看花腔的……”十四岁的苏容卉拉着她的衣袖撒娇。
“那你清算清算,换身衣裳,一会儿去太夫人那边回话吧。”大太太叮咛道,宣布本日的事到此为止。
苏容意哀伤地垂眸,“不瞒大伯母,这药,是当年爹爹病重之时,一名老大夫留给我的……”
苏容卉听得直捂嘴笑,“三婶娘更加风趣了,硬说三姐是中邪,固然现在闹明白了,却也够膈应人的。”
陶氏和三太太面面相觑,特别是三太太,一张脸青红瓜代。
拿死人做由头,老是不会出错的。
“恐怕……”苏容锦缓声说:“还不会到此为止。”
苏容锦却微微蹙眉,“您就这么返来了?”
大太太长吸一口气,“意姐儿,你本身来解释一下吧。”
“是啊,”一向不出声的陶氏听到女儿的事,就担忧起来,“三蜜斯,给大夫瞧过了,那药才气给人吃啊……”
苏容意点头,“我曾承诺过那位神医,不能等闲将药展露于人前,何况此次筠姐儿的事以后,恐怕今后也没有机遇再用了。”
陶氏听了她这话,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脚下顿时多个地洞出来。
三太太却在一旁嗤了一声,“既是神医,为何二伯的病都治不得,却还能送甚么拯救的灵药?”
三太太的罪恶,苏容意当然也没这么不见机地提出来要究查,对方倒气呼呼地先走了。
背面的丫头立即见缝插针地来给她抹眼泪。
苏容意看着她的神采,想着,这苏家倒是另有一个明白人。
苏容锦明白,她已经不是畴前的苏容意了,吃的亏,恐怕是要更加抨击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