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伪装死亡 > 第五十七章 残酷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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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时被拉紧的绳套勒住脖子,黄明坤惊骇地伸手去抠,双脚在地上用力蹬出了一条深沟,但仍旧被无情地绳索朝后拉扯,呼吸一窒,他的眼睛朝外凸了出来,双手朝空中有力地抓了抓,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插在泥土之间。

血淋淋的场面来得太快,还没有充分享用之前,它们就已经来了。

池沼地的水渐渐退去,波浪缓缓打击着湖岸,变成一片恍惚的灰红色。树叶上滴下的水珠和鸟鸣将他从回想中惊醒,很快,这类气象便消逝了,他回到了本身血红的天下。

黄明坤大小便失禁,人也落空了认识。

骨头和血肉腐臭在火线那片池沼地和丛林里,他所做过的事情就在几米下的地底。在这片私家猎场,黄明坤对此感到非常享用,那些夸姣回想是对他现在瘠薄糊口里的一种弥补。

他细心察看足迹,肝火停歇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骇——山林间俄然沉寂无声,那几位跟在不远处的保镳全数消逝了,丛林里的鸟儿也停止了歌颂,仿佛从他复苏过来以后,统统有生命的东西都视这周遭几十里为禁区。

他单独待在池沼深处,落空了兵器。那小我能够正在密林深处张望着他,手中拿着血淋淋的刺刀,又或许是一根绳套,像他对地底下的那些人一样勒住脖子,渐渐地停止呼吸,等候灭亡。

一只白尾鹿俄然呈现在面前,鼻子、眼睛很脖颈处都长着红色的圆形斑纹。黄明坤早就晓得这四周有白尾鹿,他在河边看到过它留下的蹄印、粪便,以及被鹿角磨掉了皮的树干,黄明坤试图让贴身保镳跟本身去跟踪它,但仍然被跟丢了。他早就放弃了,没想到它再度呈现。

‘砰’地一身枪响,鲜血和羽毛四周乱溅,鸢的胸膛蓦地炸开,从半空中直直跌落下来,黄明坤把枪从肩头拿开,卸下已经打空的弹匣,加上此次打中的鸢,黄明坤的五颗枪弹收成了四件战利品——一只肥壮的獐,一只尾翼五彩的野雉,另有一只鳄龟,鳄龟在一根间隔黄明坤不到20米的木头上晒太阳,但还是华侈了黄明坤的两颗枪弹。

一个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人渣,杀掉了梁康,端掉了本身的天国,杀死了暴虐的老谢——这一个故乡伙,本该是留给本身来杀的。然后已经老得连肥肉都吃不动的老不死黄凌璞站了出来,封闭媒体、袒护本相:烧毁统统跟梁康联络的证据,制止统统黄家人参与任何调查,更加严禁黄家人沾上这件事情。从那天开端,本身的身边就多了无数保镳。对于这个大儿子,黄彦军心中稀有。

绳套从柏树林上无声无息地伸下来,精确地套进黄明坤的脖子。绳索的另一头被用力一扯,将黄明坤的身躯朝后拉了半米,跟着绳套的上升,黄明坤挂在了半空。

在靠近堵塞之前,他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上没有五官。

他走到桦木丛里寻觅鸢的尸身,鸢的嘴唇微微张着,前胸的弹孔上流着黑红色的液体。在这只猎物身上,黄明坤收成了明天在此收成其他猎物时未曾获得的快感,鸟儿的灭亡带给他非常的镇静和刺激,因为他不但剥夺了鸟儿的性命,还剥夺了这个生命曾经具有的庄严和斑斓。黄明坤用枪管戳了戳还残存着一丝暖和的鸢,鸢的身材已经瘪了下去,羽毛颤抖着,仿佛要袒护胸前的伤口,令时候倒流;又仿佛是想让本身流出的鲜血重回体内,仿佛那一声绝望的枪响并没有给它蒙上灭亡的暗影,反而令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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