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的时候,连云伟从床上坐起,脑筋昏沉地看了看陌生的房间。低垂的窗帘将内里光芒遮挡得无涓滴流露。连云伟在床头摸着开关翻开灯,下床走到窗户边将窗帘拉开,阳光如潮流般倾泻进室内,让连云伟敏捷眨了眨眼转过甚,好几秒才适应过来。
连云伟摇点头,俄然感觉明天摇好几次了。这他妈,碰到的瘦子一个比一个邪性,那不知身份的杨瘦子算一个,另有在蓬卡大道上差点将本身骨头都拆了的那位瘦子,再加上面前的木虎。
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连云伟晓得,那是木虎再次过来叫他下去用饭。这脚步沉重的启事只是奉告连云伟本身已经到了门口,而不想让连云伟觉得本身在偷窥。
连云伟已经开端取下本身趁手的兵器。去他妈的,管他呢,先处理面前的题目再说。
挂了电话,连云伟顺手在茶几上翻出纸笔,不过他仍旧保持着好风俗——只用一张纸、背后垫着木板,开端写写画画。这类体例是制止在其他纸上留下陈迹。他在那几小我的名字写在纸上,用线条一个个关联起来,到最后在阿谁深夜与本身在山野中追逐的奥秘人那一栏打了个问号。
“三分钟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