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戳完,前排那位兄弟头也不回地说:“大哥,不要打搅我做听力,现在是我们班存亡存亡的关头时候,我不能用心。
罗文强昂首:“啊?”
刘存浩拿着抹布,把板报上的“1”擦掉,然后慎重地在倒计时前面写了个“0”。
啊!
但是三班同窗的确具有钢铁般的意志,老唐如何劝也没能劝动他们。
谢俞跟贺朝两人固然前两次测验有点转机,但还是免不了去最后考场测验的运气。
早自习铃响,各班喧闹的声音逐步低下去。
滚蛋!
“大师稳住,”刘存浩眼底是这两周熬夜熬出来的黑眼圈,固然怠倦,但眼底闪着刚毅的光,“我们能赢。”
全部课间,三班课堂里除了有同窗交头接耳会商题目,没再收回其他动静。
“……”
打呼噜的阿谁终究被铃声惊醒,抹抹嘴角勉强展开眼睛。
英语教员倒是对三班这类可谓魔障的学习状况表示特别对劲,下课的时候清算好东西,出课堂门之前笑着来了一句:“不管你们是中邪了还是如何的,我但愿咱三班能够持续保持这类状况……”
脑筋里跟安了□□一样,一个接一个炸开:你做个屁啊!
“三班明天学习氛围不错啊,”英语教员一进课堂就感遭到这股非同平常的氛围,她俯身在电脑上调试听力文件, “背单词背那么当真, 是不是感遭到了期中考的压力?”
罗文强走的时候脚步踏实,整小我如梦似幻:我到底是谁,我在那里。
三班学委桌前几小我排着队,跟寻医问诊似的。
谢俞站在门口,表情有点庞大:“……我们很复苏。”
谢俞扯扯贺朝衣角,预感到了罗文强会有甚么反应,提示道:“算了。”
“前次说的正数第一,”楼梯口堵了半分钟,贺朝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比比?”
谢俞:“……你再说下去,需求抢救的指不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