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冲着我来的?
“爱上阿谁男人,不是她的错。但是在被男人丢弃后,还甘心跟他同归于尽,就是大错特错了。”
身材跟着马车蓦地朝前倾斜,心中一振,沈非找到了破冰的绝好机遇。
眼中的笑意越积越多,秦去处无法地摇了点头,认命般地跳上马车,朝沈非跑去。
肯定了对方只是跳梁小丑后,她便放心肠弓身回到了车内。
见秦去处毫无反应,狗腿子侍从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奉承地对胖男人说道:“大人您看,您的英姿飒爽,都把他吓傻了。”
“公然是美人!”
很快,簌簌之身响起,从林子里走出了两个笑得险恶的男人。
秦去处戴着斗笠,做浅显车夫打扮,从穿戴上来看毫不显眼。他持鞭把握着马车,侧头看了眼不施粉黛的才子,薄唇微翘:“灵狐祠刚幸亏御尸门最偏僻的绝壁边,待会儿另有峻峭的山路要走,别急。”
她顿了顿,望向匾额上那龙飞凤舞的“灵狐祠”这三个字,神采不成置否。
少女甜美的嗓音传来,带着说不出的娇憨。
痴迷地望着沈非,胖男人的身材一下就燃起了火。
在内心细细思考后,他眼波明灭,如有所思:“你说的,仿佛也有一些事理。”
而现在,在御尸门的门派深处,白日还威风凛冽的胖男人正有气有力地躺在床上,涣散的目光在提起沈非二人时,迸射出激烈的彻骨仇恨。
看着他伸出的手,沈非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嫌弃。不想让他脏了马车,在他靠近的前一刻,她抽泣道:“大人,不想让我家男人看到,我们去林子里吧。”
第二日凌晨,在哒哒的马车上,沈非拉开了车帘探出头,看着马车缓缓驶过热烈的住民区,而后掠过田径芳香的乡村,内心对灵狐祠充满了神驰。
刚才的插曲并未影响二人的表情,在环山路上,男人一脸无法,望向车内的眼神充满柔情。
贪玩之心骤起,沈非持续将神识锁定到这二人身上,面上划过一丝兴味的笑意。
深夜,在一番缠绵(男性视角)/双修(女性视角)后,被秦去处拥入怀中,沈非沉沉地进入了梦境。
就在马车驶入最渺无火食的山腰之处时,却发明一棵粗大富强的樟树已经倒下,正横列在马车的火线,挡住了独一的山路。
一个身着天蓝色绸缎华服,腰带富丽超脱,却系在了一个五尺粗的肥腰上。那人不但身材肥胖,一双肿泡眼更是鄙陋至极。他色眯眯地瞅着无风主动的车帘,嘴角垂涎,将秦去处忽视得彻完整底。
灵狐祠坐落在一个孤零零的峭壁顶端,路途偏僻悠远,如果用凡人的体例赶畴昔,少说也要花半日的时候。
“大人?!”辨出了熟谙的声音,侍从大惊失容,赶紧跌跌撞撞地朝他跑了畴昔。
“为甚么不让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