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红衣红枪男人仿佛言语木讷,身背一杆红色短枪,枪长六尺,是一条齐眉短枪。
极乐教的这些人不是傻子就是残疾,几近没有一个正凡人,可各个悍不畏死。即便是桐山派如许的大门派,也是及时有着极乐教的人来拆台,固然无一例外全数被剿除,可他们就是飞蛾扑火普通,没隔三四天就来一波,三年下来,已经源源不竭的杀了一百多个极乐教徒。
“也不知此次流火落在了一线天哪一边,如果落在他们那边,我们就把他引到我们这边杀,如何样?”白枪男仿佛爱好扳谈。
两派中间的交界地,一座小石山上有着一条名叫一线天的裂缝,宽三丈,深八百尺。青罗门的人说是祖师爷一枪崩裂石山,构成的一线天。独胜门的人说是自家祖师一斧开山。
大门派天然是有着秘闻抵抗仇敌,这小门派就惨了,凡是是连门主在内,被高低全灭。以是就有了四周五六个门派抱团共同对敌的征象。说是门派抱团,不过就是每当来了极乐教徒,五六个掌门、派主联手绞杀一两个仇敌,部下人底子帮不上忙。
本就是风起云涌的江湖,这几年间又平空冒出了个极乐教,各个乘火而来,落于那边,便杀光四周的人,非论是江湖门派,还是布衣百姓。搅得江湖鸡犬不宁。
只见铁斧斧柄手臂粗细,斧头看模样得有两百斤,在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手中呼呼挂风,偶尔斧头划过石头空中,像是菜刀划豆腐一样,毫不拖泥带水。斧头舞动如飞,步步紧逼老者。
干瘪老头被赵杏姑胶葛,遁藏不得,双手腾空合十,在七尺外拖住铁斧。赵杏姑看准机遇,身材横向腾空扭转,八十斤银斧空中轮了两圈后劈向老者左肩。千钧一发之际,老者抽出左手再次去接银斧。右手呈爪状腾空攥住铁斧,只是间隔七尺的铁斧进至离手两寸。老者以单腿跪地,四周一丈空中呈蛛网状龟裂。王胜枪与赵杏姑二人一竖一横停于空中,两把斧头均是距老者两寸而不得寸进。三人四周道道真气混乱。
就在干瘪老者即将站稳的时候,一线天劈面的枪杰葛忠良长枪如白龙飞出,直奔老者后背刺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老者猝不及防下御气抵抗,只是后背衣服被罡气扯破,暴露数道隆起的瘢痕,枪头刺入老者表皮。分神抵抗长枪后,被双手上两把斧头扯破虎口,斧头被死死地攥着。干瘪老者古迹般的挺直了屈了一辈子的腰板,一声长啸,狠恶的罡气四散,一人同时抵抗三处进犯。
偶尔有逃出来的江湖小武夫,都是躲在深山老林内里,躲躲藏藏,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常常昂首瞥见天空中又有流火飞过,吓得比老鼠见着猫还要尿性。
眼看赵杏姑气喘吁吁,处于下风。可毕竟独胜门在江湖上也是中大门派,派主的门徒也是真才实学,干瘪老头连战两人后气味也已经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