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胸没脑的女人,爷爷在这里啊!”樊青云大声讽刺,飞也似的向甬道内跑去。
“杀……”
很久,方听樊青云狠狠骂道:“这对狗男女,觊觎我的绮云洞也就算了,竟敢谋财害命,待我出去了必然要找人清算清算他们。但是……但是他们如果没有分开,守在这外洞里,那岂不是坏了?这不是叫阿谁甚么……对了……瓮中捉鳖!”樊青云自言自语说着,登的跳起脚来,急得团团转。
“师妹,他不过是想调虎离山,将我俩引开洞口。你在此候着,我去撵他,他若敢出来,你一剑劈了他便是。”说罢,肖一平纵身进入甬道当中,向里追去。
“要出来了!”外洞的肖一平二人立时警悟起来,横剑与胸前,死死地盯着甬道洞口。
等了好一阵,见甬道处毫无动静,舞影怒由心生,拎着剑向洞内追去,刚踏进入甬道,只见一个肥大的身影忽闪而过。
“滴答滴答……”
二人一阵疾走,一起跑到外洞洞口,舞影手持长剑在山壁四周乱砍,气喘吁吁的说道:“敢耍我……真是……真该死……差……差一点就杀了那死……死瘦子和臭小子……累死我了!”
“死瘦子,给我站住。”舞影冷喝,正欲向着樊青云飘去的方向追了去,肖一平横起剑鞘拦住了她的来路,劝道:“师妹沉着,莫要着了他的道。”
“师弟,我去外洞摸索摸索他们,你在这里稍等半晌……不过,你得先找个安然的处所!”樊青云四周瞧了瞧,见左边是外出的甬道一片通亮,而右边通道则乌黑黑一片,恰是他三年前挖了数十里却没有涓滴收成的大黑洞,他指了指黑洞,道:“师弟,你要不先在这内里待一会儿?”
霍钧坐在地上指了指左边通向外洞的悠长甬道:“向这条道出去了。”
一道三丈不足的剑气金芒狂袭而来,劈在樊青云身边的石壁上,石壁轰然作响,晃闲逛悠仿佛要崩塌普通,只见飞扬的尘雾中一个身影缓缓呈现,那持剑之人鲜明恰是肖一平。
肖一平扬起了长剑,两道短眉拧在一起。
洞内一片沉寂,只要樊青云沉重不堪的喘气声,在这喘气声中,如门庭落雨似的水滴声,如此清楚。
樊青云夹着霍钧一起疯跑,又在各个小洞里躲藏逃窜,也不知身后没有了人影,还猖獗的跑着,嘴里兀自嘟嘟囔囔的叫道:“来啊……来啊,有本领来抓爷爷我啊!哈哈!”
肖一平二人倒也聪明,晓得本身不如那樊瘦子能跑,也不如他熟谙地貌,便沿着甬道径直跑到了绮云洞的外洞,守在洞口。外洞通往甬道就一条路,只要守着这里,不怕樊青云二人不出来。
肖一平一击过后,樊青云掉头便跑,他跃身上前,只见方才他劈出那一剑的四周,血迹斑斑,一片血红,想必樊青云即便躲开了剑芒,也不免让这剑气所伤。肖一平不由的笑了笑,心下杀意更盛。
霍钧眼中的瞳孔赤色减退,脸却不知不觉又红了,极不甘心的顶了樊青云一句:“师兄,我长了!”
在肖一平和舞影严峻兮兮和惊诧两种情感庞杂不分时,樊青云右手顺势将霍钧夹住,风系灵力吼怒蓬葆,身形如暴风普通向洞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