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者几次,那妈妈又觉得玉姐儿不敷以使刘处玄动心,在第五天时又给加了一名名字叫作彩娘的女人,这彩娘和玉姐儿又有分歧,当真是一个环肥一个燕瘦,自有一番丰腴。这两小我一左一右,服侍得非常殷勤体贴,无法酒筵一罢,刘处玄又把银子扔在桌子上,扬长而去。
那两个小丫头也就十五六岁,平时都是在这场面上服侍惯的,此时听了妈妈的叮咛,赶紧承诺一声:“是!”两小我就一个给刘处玄倒酒,一个又给他夹菜,忙了个不亦乐乎。
那妈妈布下了这一局,原觉得当晚刘处玄就会住在院中,没想到本身回到门前,方才又号召了几个客人,却见刘处玄已经从楼梯之上走了下来。
“明儿还来。”刘处玄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外,身后只留下妈妈瞪着一双巨眼虎视眈眈地盯着已经使出浑身解数的玉姐儿。
第二天傍晚时分,刘处玄公然又来到了彩凤楼,那妈妈见他又来,只当他极是沉沦玉姐儿,就又把玉姐儿号召出来,让小厮又在那屋中摆下了一桌酒菜来。没想到,任凭玉姐儿如何殷勤撒娇弄巧,酒菜一过,刘处玄却只是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扔,站起来就走。
刚听到那娇细的声音之时,刘处玄感觉本身就仿佛被一根琴弦弹出的又细又高的声音悄悄挑了一下普通,心只是悄悄地一抖,及至看到来人,那一副眉清目秀,双眼含波,只是将人悄悄地瞅上一瞅,就仿佛让人顿时熔化了普通,一时不由坐在那儿聪慧呆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