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人有解毒之法!”看到这里邱处机不由心中一喜,“只要有方剂,我天然不管千辛万苦都要寻来!”
“那就更不要娶了,倒不如留了这笔钱爹和娘今后养老!”尹和娃说道,“我不要媳妇,我只想削发修道!”
“那却恰好,我就先去乔家庄一趟。”邱处机说罢就简朴清算了行装,筹办解缆。正在这时,尹父却带着尹和娃走了过来,“二位道长,”尹父拱手说道,“多蒙收留,明天我就带孩子回家去了。”
“父亲明天早晨却又对我说回家便要给我结婚。”尹和娃俄然说道,说了这一句眼中却像要滴下泪来,“现在父母在我尚且不能削发,如果另娶了亲,那当然是更不能削发的了!”
“师兄讽刺了!”邱处机笑道,他固然一夜没睡,面庞看起来倒没有甚么非常,仍然是谈笑风生:“我这一夜都在寻觅变龙甲解药的线索,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些端倪。”接着就把事情颠末给师兄说了一遍,接下来又说道:“师兄克日若不去终南祖庵,我倒想趁早去那乔家庄一趟,看看可否找到那解毒药方。”
“且用过早餐再去。”马钰此时少不得要拿出当家人的态度来讲道,又对邱处机说道,“师弟也不要太急,且再陪尹家父子一陪。”
“求药都要索以高价,如若求方却不晓得要多高的代价!到时候我却拿甚么去给他?”看到此处,邱处机不由想道。
接下来,赛神医写道:“老者言:‘龙门山中之变龙甲伤人已久,何如其根坚深,村夫受其苛虐,也曾毁果斩藤,以绝后患,无法山石坚固,终不能尽除。前朝之时,黄门桥乔家庄上有一郎中,其家世代为医,藏有此解毒之方,当时乡邻中毒都赖他家挽救。只是索费极高,有那中毒的人家如若贫困,少不得就要倾家荡产去换那解药。厥后,战乱频繁,那一家人仿佛遭了兵劫,自此却不知所终,再有中毒者来求,更是可贵见其一面。’”
“咳咳,你这是说的甚么话?你此时既然晓得本身未曾削发,你想要削发也由得你,想要出山也由得你,如何却说出甚么我赶你走的话来?”马钰背起手来讲道。
“既然有那人的下落,不管如何我总要走这一趟。”邱处机想道。此时天气微明,院子当中已经听到有重阳会的弟子在谈笑、繁忙。马钰也翻开庵堂的门,看到邱处机正自坐在桌前看书,不由一笑:“师弟现在倒真是勤奋,如果没有削发能考取个状元也说不定!”
“我实在,实在也并未曾削发。”杜大成此时却说道。这时,马钰恰好走返来,听到杜大成这句话,不由微微点了点头,“不错,你并未曾削发,今后如如有好的去处,倒无妨固然去。”
“余再三哀告,老者说那家郎中姓乔,本来就在乔家庄中居住,此时却已经多年没有听过他家人的消息。”赛神医写道。赛神医听了那老者的话,又如何会放过这个可贵的机遇,当下就问清去往乔家庄的路,一起探听着去了,到了那乔家庄,也找到了乔郎中的住处,无法多次叩门,却始终无人应对。看那宅门前野草丛生,倒仿佛一向都没有住人一样。赛神医本来斯文,看着院中没人承诺,也不好硬闯,无法之下只得怏怏拜别。
“娶就娶,我却不像你,明显想要媳妇却用心做出这副模样来!我别的不晓得,但是我却晓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当真有哪家的女人看上我,那可真是她宿世修来的福分!”杜大成此时说话却不比有师父在跟前,少不得又拿出吹牛的模样来,扬起了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