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都甚么时候了,你有甚么好主张就快说吧!”苏郎中催促道。
听邱处机这么一说,吕道安还想再多问些甚么,不过苏郎中此时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他们去房内换衣服,他也就不好再多问,只好顺服地和师叔去把衣服换了。
“这……”吕道安一听更是无言以对,只得把头一低说道:“师叔既然说换,那就换吧!”
“好。”邱处机眼睛里含着笑,微微点头说道。
苏会堂一听,满脸的不明以是,“捉羽士?这是为甚么?”赶紧回身去看邱处机,看到邱处机正向门口走过来,苏郎中看到邱处机过来也不由快步迎了上去:“我的好道长,快找个处所躲躲吧!你说做羽士招谁惹谁了,这官府如何俄然就要捉羽士了!”和邱处机打了几次交道,这老苏郎中已经将邱处机视为可托存亡的良朋好友,此时说话时那焦心的神情,却仿佛官府要捉的是他本身普通。
苏会堂昂首瞻仰,看到天空一片湛蓝,东方天涯的红霞披收回道道金色光芒,映托得这片蓝色更加清幽安好,看上去明天会是个阴沉的气候,“这么好的气候天然是能去庙会的。”苏会堂想道,一想到明天终究能够得偿所愿,他一时不由表情大悦。
“官府的人缉捕羽士,天然是朝廷的上支下派,这些人来了恐怕既说不出启事,却又是上峰严令不成违背。我们本来无辜,却受此屈枉,不过此时无处可诉,不如不诉。此时如果任由他们捉了去,我们刻苦事小,岂不是也要扳连了苏家高低?”邱处机说道。
“这……”吕道安何尝不明白师叔说的是甚么意义,当时心下就已经贯穿,以是就不由的略略一怔,一时没有说话。
两小我方才换好衣服,和苏郎中、苏会堂在厅内坐定,就听到大门口传来阵阵鼓噪声,紧接着有人在用力地拍门:“开门,开门,官府搜索要犯,任何人不得违误!”
“但是师叔,换衣服虽说是换衣服,但是这镇上那么多人都熟谙我们,万一被人指认出来,师叔,我们莫非不怕尴尬?”吕道安说道。
“这如何使得?”邱处机还没有说话,吕道安在一旁急道,“我做羽士也做了这么多年了,羽士就是羽士,如何能为了一时便当就失了我道家的身份?羽士如何了,他们要捉,就且让他们捉去!----我不扮!”
两小我正筹办返回屋内,正在这时只听内里有人把苏家的院门拍得砰砰直响,还伴跟着一小我短促的叫唤声:“道长!道长!快开门!”
“道长,你看……”苏会堂难堪地看向邱处机,邱处机只是微浅笑着看向吕道安,悄悄说道:“‘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安儿,你奉告我,这句话却如何解?‘着相’又是如何?”
“我看邱道长和我身材相仿,不如就换上我的衣服,只扮作到我家来的亲戚。”苏会堂说道,又看看吕道安,“吕道长的身材么,和我家兄弟倒是差未几,我想倒也能够扮上一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