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钰,”王重阳又对马钰说道,“我晓得你在此修行的难处,不如你就临时分开马家,和周伯通一起去他那儿,迟早再建出一个庵堂来,我们也好广收门徒,弘扬道法。”
安儿看老爷要走,就要跟着前去,马钰想了半晌说道:“安儿,你且陪侍在师父身边,迟早于他白叟家也好有个照顾,别的你也好随时就教。既已削发,我们就不该再有主仆之份,你既经心向道,就埋头修行也好。”
“你想学道术就要读,不想读就不要学了。”王重阳板起脸来讲道,“如果读我另有能够会教你,不读是必然不教的。”
“孩儿并无牢骚,”马庭瑞说道,“为人后代自当以行孝为要,父母若各有出息,做后代的该当尽力支撑才是。何况爹爹为这个家多年劳累,现在有这平静去处,倒也是功德。要当真能够成仙了道,我传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时候恐怕我还能沾上爹爹这个光呢!”
“道爷,是我家二公子来看望老爷,我看老爷听得当真故此不敢打搅。”安儿说道。
“道长,还读啊?”范明叔咧咧嘴,“我最怕读书了,现在为了学道术如何反倒成了个读书人?”
“呵呵呵,”王重阳听范明叔这么说不由笑了起来,“你总要缠着学道术,这道术最应当用在甚么处所你晓得吗?”
这时王重阳看到马钰欲言又止,就对周伯通说道:“伯通,你可还记得之前说过要把宅子舍给我用?”
“恰是。”安儿转头一看,倒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人站在身后,“你是干甚么的?”安儿正没好气,不由问道。
范明叔在一旁早已经等得焦急了,听马钰说赶紧向庵内走去,刚一推开门就对王重阳说道:“道长,你给我的经我但是当真读完了,此次总要教我些道术才行!”
“是,师父。”马钰承诺着,看向马庭瑞,马庭瑞满脸的不欢畅,却只是哑忍不言。
“我这一身正气,又如何会被鬼妖所伤?”范明叔大大咧咧地说道,“道长,之前您给我《孝经》的时候,我们但是说好了的,等我有了根本就要教我道术的,您现在又如许说,那到底是教还是不教?”
“是,老爷。”安儿承诺着,嘴上一时却难变动。当上马钰和周伯通就向王重阳告别而去。
安儿高低打量着那人,看那人一副喜兴的模样不由得乐了:“嘿,道长刚说会有拜师学道的,公然就来了!你等着,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记得记得,”周伯通回道,“师兄现在就用?”
“我哥嫂都好,不过我娘她每天老是愁眉不展,我想她必然是顾虑爹爹,就劝她前来看望,她却只是不肯。”马庭瑞说道,“我记得自爹削发以后,我娘就再也没来过南园一步,孩儿实在是担忧娘的身材,是以想来看看可否请爹去看望娘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