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你可听明白了,霸道长并没有承诺收你为弟子,你还情愿留下来听经论道吗?”美玉王又把刚才王重阳的意义陈述了一遍。
“是,师父。”马钰听王重阳说的话,对待邱哥儿的态度自是比对待任何一个弟子都更加严格,固然心中暗自惊奇,但是也不敢多说甚么,只是带着几个弟子到洞内里把各自的住处安排一下,又把随身带的经文放在石桌之上,便利各自迟早读诵和师父讲授。
“嗯,叫道长也罢。”王重阳说着又转向马钰:“邱哥儿从今就留在洞内和你们一起听经学道,你对他要严格要求,万不成使之肆意娇纵,有甚么不快意之处固然向我报来。”
邱哥儿和美玉王也都起来跟从做早课,邱哥儿固然从未见过这步地,不过却自有一种热忱,只是跟从着大师一起读经朗读,模样非常当真。美玉王固然已经年老,但也深谙勤奋精进的事理,此时跟从一帮年青人着意勤奋,一点儿都不含混。
美玉王看王重阳带着弟子们走远,又看看此时站在本地非常难堪的马钰,不由说道:“马兄弟,你不必难堪,一会儿你随我到我们山洞当中把那些存粮拿来就是了。”贰心中非常感激马钰刚才顾念邱哥儿,此时就非常情愿帮马钰一把。
“爷爷,我情愿。”邱哥儿点头说道,“师父道行高深,又于我有拯救之恩,他即便不收我为弟子,我留在洞中也无不成。”
“如何,道长莫非还不准白叟读经吗?”美玉王一向对王重阳待邱哥儿的态度心存不满,此时不由沉声问道。
“道长,我如何办?”邱哥儿看着王重阳的几位弟子鱼贯而出,不由问道。
听美玉王这么说,马钰却只是摇点头:“白叟家,感谢你的美意,师父他让我去乞食,我又如何敢偷懒耍滑?”说着站起家来,渐渐把衣服清算好,对着美玉王施了一礼:“老伯你且留在洞内,我这就去山外村中乞食来!”说完,迈着非常沉重的脚步向洞外走去。
只是悄悄的这四个字,在马钰听来却字字都有千斤重量,他不由一愣,想要向师父再辩论一下,王重阳却把手一挥,带着其他几个弟子出洞去了。
“邱哥儿,我没有承诺收你为弟子,你便不能叫我作师父。”这时王重阳又冷着脸说道。
“白叟家且慢,你偌大的年纪行走多有不便,不如就与我们一起住在这烟霞洞中可好?”王重阳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多谢道长美意。邱哥儿做了您的弟子,我们留在这山洞中还情有可原,您如果不收他为弟子,唉,我们又何必多加打搅呢?”美玉王说道,“我们那山洞虽小尚可容身,路途虽远走一走也就到了。”
“我……”邱哥儿一愣,一时呆在本地不知如何是好,马钰却非常顾念他,从速拿了本身的蒲团递到邱哥儿手中,表示他从速跟在一干弟子身后同去,邱哥儿见状也就不再踌躇,背起蒲团紧随了上去。
美玉王看着马钰的背影,暗自深思:“如许一个白白胖胖的财主样,他去村中乞食,却不晓得有多少人会恩赐给他?”
美玉王看了一眼王重阳,说道:“霸道长,您是已经承诺收邱哥儿为弟子了吗?”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王重阳就把几个弟子叫起来安排早课:“明天是你们入山的第一天,固然自打上路修行即已开端,现在到这山中不但不能松弛,还更需求在修心之高低工夫。每天凌晨先需定时上早课,早课以后我会带你们去深山当中清修,以清心寡欲,澄虑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