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霜面现不愉,这武兴言虽倾慕与我,却来得奇特,此行隐蔽前来,不知他从那边得了动静,莫非宗门内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不过跟着白玉似的缠丝手呈现,为时已晚。
千丝摄魂幡乃柳旭亲身祭炼,数次助他退敌,如果被老道顺了去,一身气力去掉大半,当下默运法诀,将摄魂幡收回。
心中有了定计,立即驾风回转,“方才就是在这山坳处不见,估计他也走不远。”
正在这时,俄然感到一丝寒意,冻到手脚冰冷,眉毛上都结出冰霜,心中暗道:“如何俄然气候凉了?我修炼到现在,早已寒暑不侵,这气候却凉的古怪。”
可惜怕甚么来甚么,方才返至山神庙地点,只听火线传来老道高呼:“小友慢走,有事相询。”
二人奔逃甚急,却不经意同时听得这么一句话,同时扭头,只见一个白发鸡皮,满脸皱纹,眸子浑浊暗淡,却闪动夺目之色的老者,驾着一朵浪花,从斜刺里杀出。
俄然,体内数条经脉齐齐颤抖,掌心定惊穴‘嘎嘣’一声脆响,窍穴大半阴阳玄真喷薄而出,只见本来虚真假实的真气手掌,完整凝集成形,纹理细致,纤毫毕现。
正筹算出门,却见玉庆疾步而来,面现鄙夷,开口说道:“姑姑,武国太子传闻您前来,特来拜见。”
武兴言赶紧拦住来路,低声说道:“寒霜,我对你的情义,日月可表,晓得你为了千幻琉璃金之事,以是特来互助。只要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小子竟然临阵冲破,端的好命,那就先分开此地,跟他来一场耗损战。”随即凝出血气铠甲护住周身,化成一匹烈马,又蹦又跳,在景山内奔驰,却始终离开不了掌控。
心中暗忖,“他不会碰到费事了吧?如果出了不对,可没法像归云子交代!这小子不会借机溜出去玩耍了吧,武国可有很多高人,端的不费心,算了,还是去寻他返来。”
柳旭脱出樊笼,被马二连番嘲弄,早已憋了一肚子气。
洪湖老道比设想中的更加无耻,嘿嘿笑道:“这杆旗幡黑黝黝的,挺合我的情意,我从马妖手中挽救与你,不如就以此当作谢礼,送给我如何?”
“那小子功力寒微,哪有本领走的这么快?莫不是这小子有何藏匿的手腕,莫非另有隐身法不成?罢了,还是归去找找看,若事不成为,那就算了,玄机道宗可等闲不敢招惹。”
现在不敢涓滴放松,只得尾随在后,尽力输出真气,等待玉寒霜前来,心中暗骂,“我在这边打生打死,你们姑侄俩却在那边躲安逸,真是岂有此理,实在不可,只能听任他拜别。”
寒光老道只要凝煞修为,端赖法器的奥妙,才气收伏马二,现在听闻玄机道宗之名,立即收起贪念,嘲笑着说道:“哎呀呀,曲解曲解,今后如果得闲,到洪湖寻我,定尽地主之谊。”
柳旭见老者脱手不凡,等闲节制住马二,这才觉悟过来,刚才那股凉意,就是从这不起眼儿的浪花上散出。
柳旭捏了法诀,一声巨喝‘开’,缠丝手拇指与中指相叠,只是悄悄一弹,‘霹雷’一声巨响,就将赤色大钟突破一个缺口,本身紧随厥后,冲出包抄。
柳旭见老道回返,发挥出如此神异的法器,心中悄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