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一喧闹,像是无数鸭子围在身边“嘎嘎嘎”直叫。本来就有些烦躁,这下更是头昏脑涨,不堪其扰。气得一掌拍碎了桌子,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嘴。”
张温瑜倒是皮笑肉不笑,不卑不亢的说道:“您这不是明知参谋吗?大人比来脱不开身,此次商谈由我全权卖力。”
这时张管事恭维道:“姚真人挥手间,化解一场危急,真乃高人风采。”
这一下,几近统统人都丢掉刚才彬彬有礼的模样,呼拉拉上前,把柳旭围了个水泄不通。
八王爷本已经回身出了大门,听到杨师兄之言,回身嘲笑着说道:“明天出门看了皇历,说是把稳小人作怪,本王还浑不在乎。没想到果然如此,碰到杨卓英你这虚假之辈。”当下也是变更周身气血,好似有一条黑龙在体内虚现,威势凛冽。
柳树林整了整衣衫,正要拍门入内,“吱呀”一声,却从内侧推了开来。只见一个身穿玄色夹衫,腰间一根蓝色纹绅带,一头乌黑富强的长发,随便的披垂在肩头,有着一双狭长眼眸,面庞俊美的男人,正跨出门来。柳旭看着此人,没出处的,只感觉他如果个女子,定是非常都雅。
千钧一发之际,楼上一向未曾出声的姚师弟,倏的呈现在场中,偷偷的将一股庞大的法力渡入柳旭体内。
柳旭面色煞白,心中痛骂“你个王八蛋,叫我禁止他们,你还真看得起我。你这他娘的存粹是叫老子送命!”故意夺门而逃,又怕扳连了叔父,当下硬着头皮大声喊道:“二位,快快停止。”
听完张管事的话,柳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因此人的声音,过分动听,用黄莺出谷,笑似银铃来描述也不为过。心中腹诽,“为何老是感觉他不男不女,别扭非常。难不成是个寺人?”
第二日一早,在柳树林的带领下,来到了知府家的宅院。故地重游,不由得又想起了斑点脸。此时的门房,已经换成了一个精瘦的男人。看了二人两眼,面无神采的让开来路。
张温瑜轻推了柳旭一把,和顺的说道:“现在你表示的机遇到了,不管如何,也要禁止他们两人。”
“张管事好。”柳旭回声拥戴。张管事名曰张温瑜,跟从知府田正多年,深得其信赖。
还没等柳旭缓过神来,一股酸臭之气满盈入内,熏得世人赶紧掩鼻而走。只见一人粗布麻衣,上面充满了油污,腰间挂着一个巨大的黄皮葫芦,面上黑漆漆一片,连是何模样都已辨认不清。此人对于世人的嫌恶恍若不见,拄着一条拐棍,渐渐悠悠,好似随时都要跌倒般,摇摇摆晃的上了二楼。
这接二连三的窜改,弄的柳旭实在是摸不着脑筋,“这姚、杨二人、青松道长,都是仙家人物,身后有庞大的权势罩着。由此可见,阿谁肮脏乞丐,也是分歧俗流。可那张温瑜,说好听点是个管事,说刺耳点就是个主子,却为何能稳稳铛铛的端坐二楼,做那设席之人。这般大人物如此厚颜,莫非……”
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明朗的声音从门别传入:“这田正的部下,真是好大的威风。上梁不正下梁歪,由此可见,这田正说甚么爱民如子,就是一沽名钓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