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敬面色丢脸,颤抖着说道:“师弟,未曾想你已经达到凝元显意之境,师父果然没有说错,哎,寂然一声长叹!”
年青人见柳旭二人前来,更显宽裕,恨不得用抹布封了其口,却碍于他的身份,只能连连眨眼表示。
柳旭凝神谛听,恐怕错过一个字,如此符法大师讲道,实在可贵。
还未等入门,只听一人大声说道:“好,这道符箓意境高远,完整…完整把握了一丝神韵,子敬先生得此佳徒,可喜可贺!”
柳旭心中思疑,这王院长是否整日里研讨符法,脑筋已经坏掉了,不但将本身抬的老高,还顺道给人家作出注解,真是不通变乱,陈腐至极!
柳旭立即瞠目结舌,心中暗道,“莫非这王爷之女,是那无盐嫫母不成?哪有向他这般,随便的将女儿许配出去,真真不成思议。”
禹敬从他二人入内,一向在留意察看,听霸道元之言,有些不觉得然,心说你既然去寻觅帮手,最起码也找个靠谱的过来,现在弄个黄口小儿,还吹嘘他如何如何,真是好笑。
霸道元见柳旭精力恍忽,涓滴没有动笔之意,当下清咳一声,将他惊醒。
而劈面之人,头顶光秃秃,四周稀稀的几根头发,脸庞浑圆,肚子挺得老高,似是没有发觉年青人的难堪,仍在持续夸奖:“此符真真有仙家风采,实乃镇宅之秘宝……”
“真没想到,符法还能如此神异,不知白化真人又到了何种境地,可惜,却不能以此得长生道果,只能当作一种东西利用,看王院主模样,怕是也要步他后尘!”
心中暗叹,“你究竟是顾忌本身面皮,还是端的为了女儿幸运?世人都说皇家无情,果然所言不虚,心中不免怜悯那从未会面的女子,生在帝王家,不知幸也不幸!”
禹敬从内心就看不起散修之辈,觉得本身徒儿必胜,镇静之下,把王院主昔年的外号给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