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立即弯弓搭箭,梗着脖子,遥遥指向柳旭,谨慎的喝道:“是又如何了,你是何人?如何从未见过你,莫非是山精木怪窜改而成?”
猎户难堪的连连灌了数口,压下心头之火,方才持续往下说。
猎户似是感到说漏了嘴,赶紧开口不言。
听完猎户所述,柳旭问道:“那你是一个凡夫俗子,如何没被妖怪门发明,竟然留得性命?莫非你也修了神通?嘿嘿,依我看,老哥你就是作了一场白日梦!”
马尾大汉似是不耐,大吼大呼:“冰洁仙子,你与这故乡伙费甚么话,他们都是一丘之貉,等我们攻破这禁制,直接擒了敖元,不是天高任鸟飞么?”
柳旭假做不甘心,拉扯几下,方才递了畴昔:“你若说不出个一二,哼哼……”
“这凝魂的大妖,果然没有长于之辈,都有些看家的本领,此獠对气血节制之精美,竟然到了此等境地,现在只能麻痹其志,找机遇甩出摄魂幡。”
说着吐出一粒圆滚滚的丹丸,金光灿灿,直接与那白馒头撞在一处,霹雷一声巨响,把那白光攻破一个缺口。
哪知未至近前,远远瞥见一道馒头样的白光,将山神庙罩住,有三个奇形怪状的家伙,一个生着马尾的壮汉,另一个双手似钳,另有一女子,蜂腰肥臀,面若桃花。
马贰心中大惊,没想到道门反应神速,竟然来得如此之快,当今事情败露,这可如何是好?大爷我修炼有成,恰是大展拳脚之际,怎能流落他乡,看这小子修为底下,不如直接吞了他。
柳旭心生一计,赶紧号召一声:“喂,大个子,探听个事儿,你但是这山旮旯里的?”
柳旭心中气炸,何如剑丸落空妙用,而剑囊内收着猎户,只得以缠丝手拍击,可那马妖气血庞大,血钟溃而不散,不管进犯那边,节拍涓滴稳定,缓缓向内缩紧,要来个瓮中捉鳖。
柳旭不想他平白无端丢了性命,只得将其支出斩妖剑囊内。
柳旭被倒打一耙,嘲笑道:“你这马妖好不知羞,自发得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彼苍有眼,我乃玄机道宗弟子,你竟然还敢来此,真当我宗门无人?”
正在这时,身后传出悉悉索索之声,只见一猎户,年约三十高低,肩膀上倒挂野兔一只,低头沮丧的从山林内钻出。
俄然,白光内走出一人,竟然跟那山神像一模一样,厉声喝问:“尔等何人,敢来此地撒泼?莫非不知此地是玄机道宗敕封?不怕形神俱灭吗?”
正在这时,从庙里冲出一条大蛇,比水桶都粗,头生双角,竟然还生有四条腿,不过仿佛受过伤,少了半截尾巴,与传说中的蛟龙极其类似。
柳旭听猎户报告,想起一人,“这矮瘦子,莫非是大运河碧波水府仆人谢滂?好么,昔日仇怨未了,没想到在这又撞上,真是朋友路窄。”
此妖习得神宗之法,已经有了凝魂的级数,一身血脉之力,能化出铠甲对敌,固然柳旭修的是正宗道门功法,真气浑厚无匹,不过毕竟差了两个境地,成果刚一比武,立即落入下风。
只见马二不闪不避,任凭剑气及身,却只荡起几根鬃毛,随即一拳将缠丝手打碎,持续冲过来。
哎,不幸山神老爷交友不慎,遇人不淑,那蛇妖竟然暗中偷袭,一口把他吞入腹中,断去的尾巴刹时生出,蓦地突破三人包抄,往天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