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柳旭修此符,神魂未曾出窍,是以未成。
越往高处,职位以及修为越高,具是一派宗主之类,不过大多是四周的小门小派。
此时神魂凝练,且有白化真人对符法之感悟,以及神宵雷法协同下,只见虚空中现出一青面赤发,手握法器,脚踏苍龙,英毅英勇之神将。
‘费事你看细心,那不是鲲鹏,只是金翅大鹏罢了!’
说罢袖子微微一抖,一枚魔念悄悄钻入柳旭识海,披收回冷冷僻光,将他的神念完整压抑到角落,直接占有身材的节制权,令他迷含混糊步入场中。
“如何办?现在数千人面前,万不成透露身份,罢了,既然挂着书画院的腰牌,那就只能以符法应对了!”不免又把甄铭隐谩骂一通。
一名卖力引领的支客弟子,见柳旭修为不高,就将他安排在最底层,靠近园地边沿之处,与一杆散修之辈,挤作一团。
‘不是说这法诀丧失了吗?’
柳旭莫名其妙着了道儿,此时那甄铭隐的动机高耸消逝,将身材的节制权交还,面对着飞至头顶的蚊虫,已来不及伸冤辩白,只得把元阳尺放出,先护住周身再说。
可那蚂蚁身躯坚固,即便被那元阳尺拍中,却涓滴无碍,仍掉头持续杀来,弄得苦不堪言。
扳谈中得知,此人方才插手书画院不久,名曰甄铭隐,对霸道元非常推许。
此符似与雷法相照应,阴阳二炁正合雷霆之意,阳为雷,阴为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范子真听完就是一愣,随即苦笑道:“柳兄你骗得我好惨,不过也能够了解,任谁怀有此物,也会谨慎谨慎。”
手指缓慢划动,一枚埋头咒闪现,将那两只蚂蚁定住顷刻。
中年男人闻听此言,似是吃了补药,满面涨红,颤抖着拿出一枚符印,张口喷出一道精血入内。
两人敞高兴扉,聊到凌晨,方才各自安睡。
目睹那少年与中年大汉斗了数个回合,两边你来我往,各种蚊虫飞舞,神通乱闯。
其他南侧、西侧、北侧,各稀有十顶华盖,其间坐满了观礼之人,或盘坐于云气之上,或身躺于法器之边,云雾环绕,一派仙家道象。
反之,越靠近园地边沿,修为越低,多数是跟从自家宗主的低辈弟子,以及有些名誉的散修,各个大喊小叫,摩拳擦掌,恨不得切身了局较量一番。
他乡遇故知,且此人非常热络,不时与柳旭扳谈几句,指着斗法品头论足,谁高谁低,说得头头是道。
正在这时,那中年大汉高耸祭出一只布袋,顶风而涨,直接将场内的毒虫收尽,趁那少年愣神之际,猛地懒驴打滚欺身畴昔,一脚踢中那少年下胯,摔出去老远。
‘凝元显意,符法通神!’
霹雷一声,万华雷水炸响,颠末庞大线路运转,生出昆仑神的模样,脸孔清楚可辩。
中年男人不作理睬,见辛苦培养的血稠蚊失了大半,一咬牙放出两只人头大小,乌玄色的蚂蚁攻杀过来。
脑海中灵泉喷涌,思及昔日霸道元传授的符箓,“此符曰地祗罡斗七煞温神咒,需存本身肝胆心肾之精气异化,扫荡酆都,五行生克之机,此时运坎填离,阴阳二炁合一,呼嘘之间,电闪雷鸣,元帅即显出真身……”
骈起食中二指,虚空中元气流转,一枚符箓成型。
元义见柳旭符法显威,不但手中役灵印呈现裂纹,而两只上古异种也沦陷,面如死灰,心如刀绞,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