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青男人,锦衣华服,脸孔红润,背靠太师椅,双脚搭在案上,手里把玩儿一串宝珠样法器,似是无尽之海万大哥蚌所出,此中一颗尤其夺目,散出缕缕清光。
柳旭见人家客气,抱拳一礼:“小弟初来乍到,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当初六代掌教初立庙门,为了生长强大,广收弟子,不免良莠不齐。到了第七代掌教,动手炼制了阴风洞,惩罚那些桀骜不驯之辈。
柳旭看其作态,叹道:“师弟,恶疾还需猛药医,擒贼先擒王,掌教派我来不是小打小闹,那将无甚意义,时不待我啊。”
每一层都有呼应的神风,蚀骨阴风、销魂鬼怪风、八荒破神风等等,越往内里去,能力越强,第九层的乃是九天无极定神风,即便元神真人落入其内,立即神魂溶解,不死也要脱层皮。
柳旭心说,如果未曾听闻刚才私语,怕是真要被你利用,口中却说道:“那我可就不见外了,小弟年青识浅,今后如有所获咎,还望师兄千万不要见怪。”
柳旭闭门不出,翻看昔日的卷宗,体味一些宗门戒律,以及该如何措置胶葛。
柳旭晓得他很有牢骚,也不觉得意,既然是顶头下属,赶紧套起近乎:“不知玉师兄和玉庆是何干系,小弟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很有些友情。”
张仪考虑半晌,咬咬牙说道:“师兄,小弟承诺了,不过若事败,您得保我全面,我传闻玉寒霜但是对你不错,想必她不会过分难堪你。”
---------------------豆割线---------------------
柳旭只想明哲保身,是以乐得安逸,用心修炼,不睬外事。
‘为何要甄选三位真传,出甚么大事了?莫非有真传陨落?’
‘柳旭才入门两年,凭甚么进入戒律部,掌教偏疼!’
柳旭暗道,“看来是挡了人家的财路,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见机行事。”
那年青男人腾的站起,哈哈大笑:“哎呀呀,是柳师弟啊,果然一表人才,哥哥正翘首以盼,连公事都推了!来来来,快坐,胡师弟,快快看茶。”
随即拿出两块法律门生令牌,交给了柳旭,微微一笑,尽在不言中。
柳旭正于自家洞府修炼,听闻这道法旨,心中苦笑,“掌教还真是吝啬,他们对玉家不满,却要让我首当其冲,这是赤裸裸的抨击!莫非是婉儿师姐鼓励其师?我可不想卷人二雌的争斗。”
连续过了三天,玉安好似完整健忘了他这小我,不闻不问,且没有派给部下过来,成了个光杆司令。
戒律部一如平常,该如何还如何,该收受贿赂,还是收受贿赂,如同一潭死水,没有溅起涓滴浪花。
身边站立一人,双目如同豆粒,满脸横肉,正卖力的为其揉捏肩背,额间已微微见汗。
到了地头,门侧有两幅春联,乃是:养一身正气,龙虎皆惧;藏两袖清风,鬼神同惊;
起首瞥见一副广大的书案,设着玉寒霜昔日用过的宝镜,一边摆着数只金盘,盘内盛着各色仙果。
“今有内门弟子柳旭,自登天梯而来,入门两载,勤修不缀,为人朴严峻气,秉求至公忘我之法,欲效公允公道之道,卓令其为戒律院内事司执事一职,马上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