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只得一五一十的讲出原委,如何听闻耿乐山警告,又如何得来碧眼玉蜥,又如何到得此处。
跟着话音落地,何元青终究肝火勃发,一股激烈的威压扫荡,压得柳旭喘不过气来,厉声喝道:“甚么?此言当真?你在那边听闻,速速道来。”
事光临头,柳旭只得硬着头皮踏入祖师堂,低声说道:“弟子只是路过此处,无什要紧之事,不知归云子师兄是否回转?”
何元青神采稍缓:“听谁说的?你又如何寻到此处?照实道来,如有涓滴坦白,休怪我无情。”
柳旭暗叹一声,“果然如此,没想到啊,没想到,何元青你迷恋权势,竟然大义灭亲,连本身的亲生儿子都不顾,真是个道貌岸然之辈,装得倒是挺像!”
不觉有些心灰意冷,言及道听途说等语,失魂落魄的往内行去。
柳旭强自对峙,筹算完整揭开此事:“掌教,请您先答复我刚才的题目,此处可另有别人?”
临闭关前,方才嗫喏讲出,还育有一子寄养在山下,但愿何元青念及师徒情分,代为照看。
范君常深感罪孽深重,若因本身所作所为,反而累及恩师,更甚者拖累宗门生长,那可真是罪孽深重,最后只得闭了死关,不成元神,毫不出关,单独承担不对。
因而也如柳旭这般,颠末量方刺探,却终究锋芒直指何元青,而透漏给柳旭此事的耿乐山,就是卖力此案的一员。
柳旭大喜过望,晓得老蜥已经退化完成,急不成耐的问道:“如何样,感受如何?能感遭到吗?”
何元青目光灼灼,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稍稍收敛气势:“祖师堂除我以外,再无活人,这下你对劲了吧!”
可惜事与愿违,玉衡身为创派祖师先人,狼子野心,本就觊觎掌教之位,探得此等隐蔽,连夜突入祖师堂,言及‘子不教,父之过’,逼迫何元青退位让贤。
方才要跨出大门,祖师堂的石门轰然砸落,一股法力将他倒卷而回。
当时卖力调查真传弟子出身的,恰是戒律院首坐玉寒山,他却始终查不出归谷子的生身父母,他也不晓得此中隐蔽,觉得是魔门派来的特工。
“这祖师堂,乃是掌教何真人寓所,莫非归谷子是何元青的先人?难怪当初耿乐山叫我谨慎,本来如此!”
言毕,双目紧紧盯着何元青,看他作何反应。
不过跟着老蜥的指导,柳旭却惶恐莫名,盖因所到之处,乃是天空中最中间的山岳,祖师堂地点。
柳旭大汗淋漓,结结巴巴的说道:“掌教明鉴,弟子只是偶尔听闻归谷子出身成迷,且传闻他被人谗谄,为了弄清楚本相,是以多方刺探,才探得此处,绝无别人教唆。”
只见他眼角微微抽动,似是死力压住肝火:“我本来也非常看好他,只是阿谁小子,过分令人绝望,野性难训,竟然敢残害同门,将他贬斥在外,奖惩是比较轻了,依我说,就该将他逐出宗门。”
玉衡听闻此事,欲要斩草除根,趁何元青外出之际,派人谗谄于他,将证据紧紧坐实,涓滴不得反转,且将玉寒山送到太乙道门,做了上门半子。
不由笑骂道:“你小子不是也想入主祖师堂,做一任掌门吧?志气可嘉,值得鼓励,不过等你先跨入真传再说吧。”
但是,归谷子小小年纪,担当其父母血脉,资质更加了得,修行不久,一起破开关隘,到了罡煞境地,大有进为真传的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