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像一只高傲的公鸡,目光凛冽,义正言辞,还不忘瞟了身边才子一眼,遗憾的是,未获得一丝回应。
柳旭秉着脸大不害臊的精力,亦是冲着四周抱拳,讪讪坐下,心中倒是愁闷至极。
口中不忘调侃:“林宗主,你方才成绩元神,还是闭关一些光阴为妙,须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把稳有灾劫临头。”
见柳旭领个娃娃前来,倒是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接过名帖,大声宣道:“玄机道宗柳旭,带同警世孺子前来道贺。”
“恭喜林宗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我白雾山庄特献玄露水一颗,聊表敬意。”
跟着柳旭话语出口,本来吵嚷的人群,立即鸦雀无声,一杆人具是瞠目结舌,显得诡异至极。
言毕,拿出一枚人头大小的珠子,朦昏黄胧,似有烟霞流转,标致至极。
为了在林静轩面前揭示一下威风,大声喝道:“老麻子,本日乃林宗主庆典之日,你胆敢出言不逊,实在有失君子风采,速速滚来报歉,不要觉得有些背景,就敢大言无忌,不然定将你的麻脸抹平。”
当下故作愁眉苦脸状:“你这不是能人所难嘛,换个前提如何?”
只听有人嘲弄道:“杜老道,你可真下了血本儿,听闻比来你与刘麻子不睦,这是筹算投奔林真人了啊!”
柳旭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很想跳起来庆贺一番,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柳旭在旁看的清楚,“这位应当就是刘麻子了,此人倒也硬气,不过却不识好歹,竟然敢劈面谩骂我家静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背靠哪家宗门,竟然如此放肆,他娘的,定要叫你都雅。”
第二日一早,柳旭方才从入定中醒来,警世孺子已神鬼不觉的现身,直接携了他就往齐天峰而去,转眼既至。
那刘麻子本已到了庙门口,听到有人经验本身,怒不成遏的回身,就要大发雷霆。
二人虽有肌肤之亲,可分开近一载余,稍显陌生,柳旭数次想与她搭讪,却不知从何提及,而林静轩也是视而不见,清冷非常。
话音方落,只见最右边的一名老羽士,躬身行至林静轩身前,显得寒微至极。
固然寥寥一语,却代表了一种态度,任何人要想再于杜老道难堪,起码得衡量衡量。
林静轩微微一笑,接过玄露水:“杜宗主故意了!”
“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已经沦为大师笑柄了,怕是明日过后,这天柱山的一杆宗门,多数会晓得。”
柳旭恍然大悟,难怪他如此硬气,本来就是仗着自家宗门的名头,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嗯,刘斋主啊,许师叔经常叮嘱我,争强斗狠无用,修为方是底子,大师同为玄门一脉,理应敦睦相处,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不过等他看清了出言的乃是柳旭,也显得非常错愕,张口结舌,难堪非常。
此时支客弟子叫道:“本日敝门林宗主元神大典,各家门派为表敬意,具有贺礼相赠,有请白雾山庄杜宗主。”
此时一个麻脸老者,愤而起家,双袖一拂,肝火冲冲而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哈哈,孺子啊,孺子,你觉得林静轩心高气傲,定然不会互助与我,嘿嘿,你却不知,才子亦是枕边人。”
刘麻子内心骂了他祖宗八辈,拱了拱手,告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