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要赏钱,婆婆却技艺敏捷地接过银子,喜笑容开:“看,我没说错吧?小郎君脱手风雅,为人豪放,今后想不繁华都难。快,快用饭了,要不饭菜就凉了。”
一身青衫的夏祥,比之前的白衫少了几分超脱,却多了几分萧洒和淡然,头上方巾更增加了几分严肃之意,毕竟是一县之尊了,言谈举止要重视端方了。
“樊县尉请留步。”马展国上前一步,挡住樊力来路,问道,“夏县尊现在那边?”
多出的税收从何而来?就是面前船家的心血,就是城外流浪失所的百姓平生的积储,就是无数官吏搜刮的民脂民膏!
此时天气已然完整黑了下来,远处黑黑的一片,看不清楚,却模糊可见是树林、农田,再远处是高大的城门,城门之上,灯火透明。
划子持续前行,未几时便来到城外。滹沱河穿城而过,出城以后,又向南转了一个弯,一部分注入到了护城河,一部分持续向东南流淌,如同弯月将真定城环绕在此中。
等连若涵几人走后,船家才拿出钱引凑到灯光一看,顿时惊吓得一屁股坐在了船上。船家结结巴巴地睁大一双惊骇的眼睛:“娘……子,我没看错吧?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连若涵不消令儿搀扶,本身轻巧地跳上了划子:“锦衣玉食和粗茶淡饭,又有多少分歧?夏县……夏郎君没有题目,我更是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