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祥怦然心惊,印象中自从熟谙幔陀以来,幔陀即便是和人过招也是安闲不迫,从未见她使出尽力,可见这一次碰到的敌手确切毒手。
连若涵忿忿不高山说道:“她是傻子还是瞎子,夏县尊如果鱼肉百姓的狗官,大夏另有一个好官吗?睁着眼睛说瞎话,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脑筋,真是蠢得不幸。”
路过一家堆栈,门口有一木牌,上书“久住牛员娘家,只收五十文”。马展国见夏祥的目光在木牌上逗留了半晌,忙上前说道:“夏县尊,此处为牛员外所开的堆栈,说是堆栈,实在是民宿。在真定城内,如牛员外一样开民宿者不下百家。”
古怪?夏平和连若涵对视一眼,二人不懂武功,虽惊诧却并不晓得幔陀所说的古怪指的是甚么。
夏祥难堪地一笑:“娘子经验得是。不过我方才已经暗中察看了幔陀娘子的伤势,并无大碍。”
“说得也是,我如何忽视了这一点?”夏祥嘿嘿一笑,“幔陀娘子也累了,从速歇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