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平身。”连若涵有模有样地伸出右手,往上一抬,“夏县尊,公主殿下下嫁与你,你今后成了皇亲国戚,可要忠君报国,不准有谋反之心。”
夏祥一惊:“传闻大夏十大妙手当中,你的师父林上仙排名第一,燕豪排名第三,你的武功又在燕豪之上,天下除了令师以外,另有谁会是你的敌手?”
“如许就太好了,娘子真是好娘子……”夏祥困意袭来,眼睛睁不开了。
夏祥悄悄笑了,伸手一刮连若涵鼻子:“娘子和皇上也不熟,怕是连一面都没有见过,又怎会晓得我的猜想不对?”
“醒醒,醒醒,夏郎君,幔陀娘子返来了!”
“连娘子真是这么以为?”夏祥一脸似笑非笑的神采,他和连若涵并肩坐在一起,扭头看向连若涵的时候,模样有几分奇特,“以连娘子的聪明,怎会猜不到我来真定上任,明面上是星王教唆吏部让我来龙潭虎穴之地,但背后谁敢说没有皇上的默许,或者说皇上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再细心一看,一身露水的幔陀一脸怠倦站在门口,右手持剑,剑尖当中,另有鲜血滴落,触目惊心。
十一郎?夏来,公然面前之人变成了夏来。夏来还是当初和他一起逃出中山村时的模样,笑眯眯地看着他。
夏祥刹时惊醒,从床上一跃而起,扶住了幔陀:“幔陀娘子,你受伤了?”
“你如何晓得皇上对我信心实足?”夏祥伸手一揪连若涵的耳朵,“娘子,你实话奉告为夫,你和皇上是如何熟谙的?”
夏祥凝睇连若涵的双眼,在灯光的映托下,她的双眼乌黑如墨,却又光亮如星:“不晓得如何一回事儿,固然我只在殿试之时见过皇上一面,却总感觉和皇上有一种埋没的联络,就像皇上但愿我为他做甚么事情,而我也猜到了皇上的心机,正一步步完成皇上的布局,是不是很奇特很傻的设法?实在提及来,我和皇上只说过几句话,从殿试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一面,更没有过任何联络,皇上不会也不成能通过奥妙渠道让我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冲锋陷阵。”
夏祥点了点头,他也听过很多关于叶木平的传说,又想起了药床药椅:“药床药椅停顿如何?”
夏祥上前一把抱住夏来夏去,痛哭失声:“十一郎、十三郎,你们没事就好,我时候担忧你们,见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兄弟再也不要分开了!”
“也不晓得金甲先生甚么时候会来真定?我还真驰念他了。”夏祥动情地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仙子连连点头,语气有几分降落,“另有一事件请你晓得,千万不成向外人流露祥儿的真正身份,即便是祥儿,也不能让他晓得本相。你但是清楚了?”
“你!”连若涵被夏祥的恶棍气笑了,想伸手捏他的鼻子,却见他收回了轻微的酣声,竟是睡着了,不由一时心疼,想起他如此年青就经历如此之多的磨难和凶恶,不由柔声说道,“真的难为你了,官人,等今后你会明白,你的所作所为,皇上和百姓百姓会铭记在心。有一首诗送你――未曾贫寒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自古豪杰出炼狱,向来繁华入凡尘。醉生梦死谁成气,拓马长枪定乾坤。挥军千里江山在,立名扬威传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