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象才不想揽事上身,再说很多事情他都被解除在外,直到现在才晓得柳长亭和谢华盖结合吴义东在背后运营如此一出大戏,他淡淡一笑:“本官唯星王殿下和候相公马首是瞻。”
“本来是崔氏之女,怪不得,怪不得。”柳长亭想起了连若涵的风韵,不由心神泛动,“不过话又说返来,即便是崔何出面,也一定能在短短三年多时候内将好景常在运营成大夏第一商行,连若涵的背后是何人互助?景王还是庆王?”
崔象微一沉吟:“府衙当中,捕快和衙役人数有限,一下抽调一百人,太多了。五十人倒是没有题目,吴批示使之处,兵士浩繁,抽调一百五十人给你。”
崔象点头:“本官也不得而知,不过能够必定的是,不会是崔氏,也不会是家主本人。家主向来和景王交好,若说连若涵的身后站着景王,倒也说得畴昔。”
柳长亭半天没有说话,他早有话想说了,当即说道:“柳某和谢员外接办了粮仓和种粮买卖后,粮仓正在兴建,不出不测,七日以内便可完工。只是收买粮食,稍有不顺。”
又要杀人?崔象虽心有不忍,却也晓得局势已经越来越失控了,不由问道:“为何吴批示使鉴定田不满必然会北上都城?”
“吴批示使!”门外俄然传来了兵士的声音,“有人发明田不满昨晚出了南门,南下而去。”
崔象明白柳长亭的意义,微一点头:“先由本官出面和连若涵说上一说,若她肯让步一步还好,如果不肯,本官也就罢休不管了。”
“好景常在?连若涵?”燕豪目露凶光,“连若涵到底是甚么来源,为何如此短长?不过不管她是何来源,挡了我们的道儿就不可。大不了干脆利落,一刀杀了了事。”
“既如此……来人,速派三匹快马前去都城,务必拿下田不满。”崔象下了号令。
“以是眼下妥当安设了付科以后,夏祥必定不会善罢干休,想要要回付科,如何对于夏祥,就得劳烦崔府尊了。”燕豪朝崔象微一拱手,又说,“崔府尊正面对于夏祥,高太尉带领亲兵卖力排查真定城内统统可疑之处,以免皇上南巡之时,有人兴风作浪。别的,还要费事崔府尊和吴批示使各派一百人供本太尉调遣。皇上南巡之时,必会坐船旅游滹沱河,滹沱河河水湍急,多有隐患,本太尉一一查访各处隐患,也好消弭隐患,确保皇上的龙船在滹沱河上通畅无阻,不会呈现翻船沉船等事……”
崔象非常不解:“马清源和徐望山已经转手粮仓和种粮买卖了,为何还收买粮食?”
“若不是景王和庆王,莫非是……皇上?”许和光大着胆量说出了心中猜想,“说不定连若涵会是皇上的一枚棋子,皇上借连若涵之手,掌管天下财产,以备不时之需。”
燕豪轻咳一声:“本太尉和高太尉前来真定,明是为了皇上南巡之事前来,暗中所为何事,各位也心知肚明。接下来该如何办,本官就抛砖引玉,说一些设法,只当供各位参考。”
燕豪点头:“其他事情,就非高太尉和本太尉统领之事,交由柳员外、谢员外和吴批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