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说的是那里话,三哥那里不像话了?部下是部下,三哥是三哥,他事情那么多,如何能管得了那么多不听话不成器的部下?”
星王和世人一一见礼,对庆王受伤之事,一提而过,转眼就抛到了脑后。庆王也不觉得意,在金甲的帮忙下,简朴包扎了一下。
“三哥比来吃了甚么灵丹灵药,气色更好了,身材也更强健了,看上去比小弟还要年青很多。”云王上前一步,亲热地挽住了星王的胳膊,“快写方剂给小弟,小弟也要吃药。”
不料叶木平说话倒是大喘气,停顿了半晌,又说:“贫道没有听到你说贫道鬼鬼祟祟,一定就是你没有说,或许心中在说也未可知。不过说与不说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做的事情倒是鬼鬼祟祟,难登风雅之堂。本日本是星王寿宴,星王虚怀若谷,心系天下,胸怀开阔,所谓仁者无敌,以星王之仁,天下有谁会对他图谋不轨?你和高太尉四下巡查做做模样也就算了,非要大张旗鼓,还对侍郎之子大打脱手,传了出去,岂不是令天下官员心寒,以为星王没有容人之量,就连侍郎之子从星王府门前颠末,也被以为有不轨之举,那么天下百姓就更要绕星王府而行了。天下的有识之士有才之人,更会弃星王而去!”
伴跟着一阵撵舆装潢的叮咚声,一个轻柔的男人声声响起,一辆豪华、镶金错银就连幔帘也是由珍珠串成的华贵马车缓缓驶来,车一停下,就有一人从车上一跃而下。他头戴束发金冠,身披红色披风,唇红齿白,狭长的眼眸如一泓秋水,鼻若悬胆,如远山挺直,只是嘴唇虽红却既薄又唇线清楚,而微微勾起的嘴角闪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庆王笑而不语,星王微露难堪之色,却也不好接话。
星王的目光又落到了曹殊隽身上,仿佛才发明曹殊隽在此一样,微微一愣,上前一步,亲身为曹殊隽拍打衣服上的灰尘:“曹郎君如何如此狼狈?是摔了一跤还是如何了?”
“本来呢,大哥另有一份厚礼要送与三弟。”景王的目光敏捷扫过董七娘和董四,又在曹殊隽的脸上逗留半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大哥先派董七娘和董四购置一份厚礼,不想二人却被三弟的部下当作了图谋不轨之人打了一顿,成果迟误了购置厚礼的大事。此事也不怪三弟,更不怪燕豪、高建元他们,是董七娘和董四周事倒霉,才引发了曲解。在此,大哥向三弟赔不是了。”
庆王悄悄一笑,朝四周看了一眼,见众亲兵还手持长枪将他几人围在中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随后又规复安静,悄悄一拍马身,和他早就共同默契的白马蓦地飞起后蹄,将身后的一名亲兵一脚踢飞。
“哈哈哈哈,三弟生辰大宴,你们来得倒是主动,本王身为大哥,来迟了一步,想必三弟也不会见怪。”
见王身后二人,一人李鼎善,一人宋超度。
燕豪风俗了手上工夫见凹凸,若论辩论,他千万不是曹殊隽的敌手,被曹殊隽一番夹枪带棍的话噎得面红耳赤:“我、我、我那里说统统的侍郎之子都鬼鬼祟祟了?更没有说金甲先生和叶真人鬼鬼祟祟,曹殊隽你也不要倒置吵嘴血口喷人。”
“话又说返来,我好歹也是侍郎之子,你算甚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我如果鬼鬼祟祟,岂不是说统统的侍郎之子都鬼鬼祟祟了?我又是金甲先生和叶真人的至好老友,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岂不是说金甲先生和叶真人也鬼鬼祟祟了?燕豪,在你眼里,是不是除了你以外,天下人都鬼鬼祟祟?”曹殊隽现在有人撑腰了,不狠狠还返来他就不是曹殊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