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清闲笑道:“放心吧,这点伤对他们来讲算不上甚么。”
“齐天疆,卿家灭族之仇,本日就让你血债血偿!”
“这是为甚么!这是为甚么!”
那边袖红雪又挥动着先前被弹开的赤鳞蟒邪急攻,齐天疆大怒,随即满身气劲发作。只闻场上惊爆一声,袖红雪和荡子不转头被双双震开,嘴角溢血。固然见红,但是两人伤势并不大,两人擦了擦血迹冷视中间身形不稳的齐天疆。
“这是如何回事?本至尊的掌旗使呢!”
袖红雪怒然一声,然后联通荡子再次打击。
步清闲因为尽纳对方两次强招的原因神采有些不太好,但还是笑道:“不错,虽只是同一招,步某也只能利用三次。如何,不可吗?”
只见步清闲眼神一凛,再次双手运化,又是同一招。
“纳玄玄百气!”
再次来到渡仙山,怎能再次无功而返?齐天疆不顾伤体,强行赞功,欲一举杀除没有还手之力的步清闲,现在的他如疯似癫,已是被气愤挡住了沉着。
齐天疆气愤地杀了过来,步清闲似笑非笑,淡淡道:“步某说你本日必死,可不代表杀你之人就是步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齐天疆自封几处大穴,强行减缓伤势,然后仰天大笑。“步清闲!重伤于我又如何?还是那句话,杀不了我,你必死无疑!还说甚么本日是我的死期,我看是你的才对!”
齐天疆只顾着与步清闲斗招,全然没有发明三旗不见了。司马看的清楚,三旗在与剑无式、袖红雪、荡子三人打着打着,不知为何却俄然分开。
齐天疆皱起了眉头,“又是这一招,固然是同一招,但也占了三招之二,步清闲究竟在策画着甚么?”
荡子见齐天疆伤重至此另有如此能力,也是有些惊奇。他再提三分力,另一只手直接拍在本身与齐天疆相抵的手背上,齐天疆因为重伤之因,顿时不敌吐出一口血。
这纳气之招所能吸纳气劲的强度有限,如果齐天疆出极招,步清闲是绝对难以吸纳,反被其伤。但是步清闲早已料定了齐天疆的行动,为了逼出步清闲的三招齐天疆是绝对不会出凡招的,但他忧心步清闲有甚么狡计,也必会留下极招来应对。如此谨慎翼翼,反而更会中步清闲的战略。
“我终究能亲手杀掉面前的这小我了!”齐天疆每时每刻不再想着亲手杀掉让他常常受挫的步清闲,现在夙愿即将得偿,齐天疆的笑容更加狰狞。
“固然不晓得你为何执意利用同一招,但是步清闲你三招已满,纳命授首吧!”
齐天疆再出第三招,“阴阳合流吞日月!”
“步清闲!你不会是天真的觉得只出同一招便能摆脱三招之限了吧!”
“红雪!”荡子担忧地叫了一声。
“师尊!”司马大惊,因为步清闲竟然闭上了双眼,没有涓滴闪躲的筹算,他想要脱手相救,但是为时已晚。
赤鳞蟒邪如两条猩红毒蛇,高低齐攻。齐天疆发作气劲弹开此中一条,然后大手一抓,将另一条紧紧抓住。那边荡子不转头饱含内劲的一掌又至,齐天疆只要效另一只手接掌。双掌相对,震起一层气浪,两人的掌劲竟然不相高低。
步清闲话音刚落,就见摆布两条身影饱含杀意地冲向齐天疆。齐天疆大惊,定睛一看,倒是袖红雪和荡子不转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