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的担忧也恰是世人所担忧的。吕布却不觉得然,起家笑道:“走!我们和这帮鲜卑兵玩玩躲猫猫。”
城墙内,汉军不管兵将,都在贴着墙根挖着深坑。
马匹出城以后,吕布命人裁撤登城步道与登城马道,鲜卑人若要从城头下来,只能跳下来了。
成廉闻言,望向侯奉。老爷子只剩下半条命了,却还倚在城墙上,不肯歇息。
吕布自傲的指向石门樟中那片住民内最大的村落,说道:“巷战。”
“没想到你经心安插的工事,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被鲜卑人踏平了。”高顺说得轻浮,但是神采凝重,接下来便是跟鲜卑人真刀真枪的干了,这千余民兵不晓得能撑多久。
“我与王智,非有私仇,只是在这战事之上,常定见相左。可爱那王智气度局促,竟然置我大汉边关而不顾。”侯奉说得咬牙切齿。
吕布眉头舒展,望着身边这寥寥四五十人,欲言又止。他们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连夜苦战,体力早就透支了,手中却还握着铁矛,随时筹办着与石门樟共存亡。
城内紧锣密鼓的修建工事,城外蒲头雄师早已集结结束。弓手在井阑上确认再三,肯定城头没有伏兵,吹响号角。